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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的記憶中,前世有過一次經驗。然而,僅有的一次經驗實在算不上美好,混亂、疼痛、屈辱,行事到一半,蕭思睿謀反的急報傳來,陳括當時就疲軟了。
之後,壞消息一個接一個,形勢越發緊張。陳括急得嘴上起泡,住在勤政殿會見朝臣,商量行軍佈陣事宜,再不入後宮。後宮嬪妃在那半年時間,無人能得君王雨
。
朝廷軍卻依舊節節敗退,蕭思睿大軍壓境,攻破京城,陳括自請退位…再後來的事,瑟瑟就不知道了,她的記憶直接跳到了被蕭思睿從水中救出之時。
瑟瑟打心眼裡認為,這種事除了能帶來疼痛外,委實沒什麼好處。但臨來寧國前,蕭夫人拉著她,語重心長地告訴她,這是男兒家熱衷的事,叫她一定要曲意奉承,攏住丈夫的心。
曲意奉承她定是做不到的,可她那麼喜歡他,當然希望能親近他,攏住他的心。
瑟瑟紅著臉,認認真真,一連學習了四五個姿勢:什麼觀音坐蓮,老漢推車,老樹盤,猛虎下山…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有莫名的
悉
,這些讓人臉熱心跳的圖她居然一看就懂。
瑟瑟伸手握住發燙的臉,莫非她前世悄悄學習過卻忘了?總不成是她天生在這方面有悟吧?
蕭思睿回房時,看到的就是錦帳低垂,美人手捧圖冊,斜倚頭的模樣。
龍鳳花燭的映照下,他的新娘一身寬鬆的紅寢衣,身姿婀娜,烏髮披散,一張粉雕玉琢的臉兒粉光融融,眉目如畫,說不盡的昳麗嬌媚,繾綣風
。
她垂眸看著手中的圖冊,臉若朝霞,目光專注,久久停在一頁。
他心中悸動,眼神幽暗下去,走近她,低聲問道:“在看什麼?”目光掠過,有些不敢置信,順手從她手中過圖冊。
瑟瑟“唉呀”一聲,待要奪回,他迅速將手抬高,目光飛快地在冊子上掃過,意味深長地看了瑟瑟一眼。
瑟瑟急了,跪坐起身,去夠他手中的冊子。
他任她搶奪,隨口道:“我記得你並不喜歡這個姿勢,說累得慌。”瑟瑟紅了臉:“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和你討論過這個?”蕭思睿眸中出幾分笑意:“何止討論過,我們還…”他的聲音忽然頓住,望著她,慢慢皺起眉來。
瑟瑟沒有察覺,將奪回的冊子胡亂往枕下一,問他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蕭思睿依舊看著她,隨口答道:“酒都敬完了,我早些回來陪你。”聞言,瑟瑟湊近他嗅了嗅:“酒味不重。”隨著她的湊近,一股如蘭似桂的幽香侵襲而來,蕭思睿漸漸有些心猿意馬,目光追隨著她,心不在焉地道:“兩位舅子體恤,幫我擋了不少酒。”他酒量一般,那夜喝多,失了控制,差點失去她,他怎敢再放縱自己?
可她,似乎有些不對勁。
瑟瑟抬眼看他,見他果然目光清明,臉正常,忍不住嘴角微翹。
他發現了,低聲問道:“不喜歡我喝酒?”她理所當然地點頭:“誰會喜歡醉鬼啊?”他失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在她頰上重重啾了一口:“我喜歡。”她喝多之後,總是對他最配合,最熱情的時候。
她捂住臉,眉頭直皺,嫌棄道:“你快去梳洗,身上一股酒菜味兒。”他咬著她耳朵道:“你陪我?”瑟瑟紅著臉點了點頭。
他攜著她手,一起去了耳房,不動聲地試探道:“我記得你從前最不耐煩陪我做這些事。”瑟瑟道:“你這話說得奇怪,從前我們還沒成親,誰會為你做這些事啊?”蕭思睿腳步頓住,側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