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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她糊糊地喊了聲“抱月”就聽耳畔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醒了?”那聲音近在耳畔,嗡嗡顫動。瑟瑟一驚,想起自己已經出嫁了,一下子睜開眼睛。
眼前是男子結實的膛,鼻端是他
悉的氣息。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整個人都鑽在蕭思睿懷中,臉兒壓著他的
膛,手攬著他的勁
,甚至一條腿都架在了他身上。
那架勢,完全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人形抱枕,恨不得整個人都纏在他身上。
她的睡相什麼時候這麼不好了?
瑟瑟渾身的熱血“轟”的一下湧到面上,佯作鎮定地翻了個身。收回腿時,卻不小心蹭到某蓄勢待發之物。瑟瑟愣了愣,大早上的,他就…她臉上越發燒得慌,又有幾分好奇,藏在被下的手偷偷伸過去,想確認下。
蕭思睿一把攥住她的手,聲音不穩:“瑟瑟!”瑟瑟被他抓包,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顧左右而言他地道:“九哥,早。”明媚的笑顏燦若陽光,沒有一絲陰霾。
蕭思睿恍惚了下,心頭如同時被火焰與寒冰煎熬,不敢再看她,低聲道:“我該起了。”鬆開她手,翻身坐起。
瑟瑟偏著頭看他,懶洋洋地問道:“什麼時辰了?”他答道:“快要巳時了。”瑟瑟愣了愣,驀地坐了起來:“這麼晚了,抱月怎麼不叫我?”蕭思睿伸手拿過外袍,聞言道:“我讓她不要打擾你的。”昨夜她剛承受破瓜之痛,又睡得太晚,正該多睡些時辰養養神。
瑟瑟:“…”她知道他是一片好意,可心中還是不怎麼高興,新婚第一天就起晚了,別人會怎麼想她?還不得被人笑話?
蕭思睿顯然不能明白她的彆扭,皺眉道:“你又不需要拜見長輩,起這麼早做什麼?”瑟瑟瞪了他一眼,見他動作笨拙,順手接過他的外袍,幫他穿上,蹙眉道:“十五郎君還在呢。”回去和鎮北侯府的人一學說,她還要不要做人?
蕭思睿怕她凍著,將昨的斗篷拿來,給她裹上,安
她道:“阿懷昨夜大醉,到現在還沒醒,哪有臉說我們?你是在自己家,這樣拘著做什麼?”有道理哦,瑟瑟想了想,竟無言反駁。她也是在家被蕭夫人耳提面命,拘著守禮慣了,一時放縱就覺得不安起來,忘了這裡天高皇帝遠,兩個人關起門來過
子,只要蕭思睿沒意見,誰也管不著她。
她心下一安,調皮起來。見他面容嚴肅,新婚第二天,面上竟還是平時那副喜怒不形於的模樣,她眼珠微轉,柔軟的雙臂伸出,掛上他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既然不用拘著,九哥急著起身做什麼?”斗篷披在她身上,隨著她的動作,向下滑去。
蕭思睿目光掠過,身子瞬間繃緊。
她穿著真紅的薄綢寢衣,一夜下來,烏髮凌亂,衣帶早不知跑去了哪裡,襟口散開了大半,
出了
緻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膚,黑如檀、白如雪,紅如霞,視覺的衝擊無比強烈,當真是活
生香,風光無限。
暖香襲來,蕭思睿渾身的氣血都不受控制往一個方向奔湧而去去,暗叫不好。早上火氣本來就大,他硬生生忍了大半夜,可不能在這會兒功虧一簣。
他狠心扯開她手,掀開被子下了。
瑟瑟愕然,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蕭思睿頭痛裂,對自己的自制力又實在沒有信心,只得別開臉道:“我約了卓先生幾個巳時三刻相見。”算是委婉的解釋。
瑟瑟沒吭聲:就算他趕著起,也不用這麼生硬地把她拉開吧?
蕭思睿何等了解她,見她冷著臉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腦袋更痛了,放軟聲音叫了聲“瑟瑟”瑟瑟面淡淡,抓過斗篷,重新披好,打好結,赤足踩在了
邊的踏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