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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吃過念雪心製作的早餐之後,菊就將昨天晚上伏擊排幫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飽打排幫總舵因為早有準備,又是動用的銳部隊,再加上內
的策應,我們強大的人力優勢得以充分發揮,將措手不及的排幫總舵連
拔起,幫主“
裡白條”張順以下共有四十三個頭目被殺,五十六個包括各地分舵舵主在內的骨幹人員被擒,其幫眾也有三百多人死亡,六百多人受傷,完好無損被俘虜的不過二百餘人,除了這些
壯人員外還有許多的老弱婦孺被俘虜,其人數也有一千多人。取得這麼大成果的同時,我們僅僅只有一百多人傷亡,其中大部分到是我的護衛軍,這個結果多少讓我有點不是滋味。
此時我面前就擺著從張順密室中搜出來的一些重要信件,除了一些排幫內部的密信外,還有張順同金人在三天前聯繫的一封信件。是金人發給他的,按照信上意思推測,肯定是金國做了什麼事情讓張順很不滿意,可能對和他聯繫的金人說了什麼。
這封信大意就是安撫他,讓他不要對金國失去信心,早晚金國會再度南侵的,到時一定不會忘了他的功勞,並說這封信就是憑證。這封信的落款是一朵花的標記,這讓我很容易的想起那位神秘的聖興公主完顏雲花。這也坐實了排幫勾結金人的猜測。
我對這封信沒將到底排幫和金人發生什麼問題說出來到
可惜,不過相信白女不會讓我失望的,畢竟還抓了不少重要的活口。
看完,我放下這封信冷笑著對菊說道:“排幫也算是江湖上一個大幫,竟然如此不顧幫派的死活和金人勾結,本王又何必對他們客氣。將這封信的內容傳告天下,讓天下人對排幫群起而攻,這樣一來各地的排幫殘餘不用我們動手自己就會土崩瓦解,到時我們再出面收拾殘局好了。”菊有些惋惜的說道:“殿下這個辦法確實不錯,只是可惜了排幫這樣一個歷史悠久的幫派。據說,他們這次召集各重要頭目開會的目的就是商討是否要和我們進行合作,放棄以往的一些敵對舉動。”我看了菊一眼,淡然說道:“本王當初聽說這個排幫是以長江為據地的水上幫派,論水上功夫為江湖第一,還說其現任幫主‘
裡白條’張順可以在水中潛伏三天三夜,說了極為懸乎,那時讓本王到真是有些神往。只是這次竟然是在岸上將他們一網打盡,讓他們連展現功夫的時間都沒有,這恐怕只能說他們卑鄙無恥,太過於相信金人以至走錯了這一步自取滅亡,與人無憂。不說這個了,白女和梅的清洗行動還順利嗎?”菊點點頭:“在軍隊的幫助下進行的很順利,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漏網,現在梅正在讓韓清對一些人進行審訊,想必他們是難逃一死了。”菊的話音剛落,雲先生低沉而有磁
的聲音傳來:“殿下,墨雲求見!”我暗道:終於來了,然後高聲道:“讓雲太傅進來!”隨著門被推開,雲先生面
肅然的出現在我眼前。
我站了起來,走到雲先生身邊:“先生有什麼事情嗎?”雲先生看著我淡淡的說道:“殿下回來,墨雲特前來問候!”我呵呵笑道:“先生有心了,本王這次回來只是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就對行蹤進行保密,先生能夠知道就行了,實在用不上親自過來。”雲先生眼中光一閃,然後又歸於平靜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到是墨雲多心了。不知殿下要在建康待上幾天才會回嘉興?”我滿臉笑容的說道:“等會兒本王就要離開,先生想必也知道現在本王事務繁忙,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本王想轉告先生,當初曾敗在先生手上的哪個赤雄烈如今據說又要捲土重來,此人一定會再度找上先生的。為了讓先生能夠安心練功以再顯我大宋之威,所以本王想請先生最近就留在百家院中,那裡環境清幽,戒備森嚴,又有不少名士大儒同先生引經論道,想必對先生的武學也十分有幫助。先生覺得如何?”雲先生眼中有種瞭然的神
掠過,直直看著我道:“殿下果然已經下定決心了,只是天下之事不是一個暴字就能解決的,暴秦可為前車之鑑。殿下如今的情況正是豎立千秋典範的時刻又何必要讓自己披上暴
的名聲,此事一旦開始不僅天下試悽而殿下名聲也將永遠蒙垢,殿下不覺的得不償失嗎?”我的面
冷然下來,毫無示弱的回看著他:“先生
心的事情太多對先生未必是件好事。為政之道,絕非三言兩語所能說清楚,但也不是不能說,天下為嚴法所苦,則寬,天下為寬舒所累,則嚴。先生久於經典,這其中的道理必然清楚,先生所信仰的理想可說是天下間最仁慈的理想,只是現實往往不能盡如人意,空有崇高的理想卻沒有實現的基礎,一切都會如同空中樓閣,先生以為了?”雲先生默然看了我好一會兒,才放棄的道:“殿下果然還是走上了這條道路,龍戰天確實比墨雲更瞭解殿下。事已至此墨雲還有何話可說,就此告辭!”我笑了起來,語氣變的極為真誠的說道:“先生保重,也許經過努力,先生所期望的那一天終究會來臨。”雲先生似乎欣
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揚長而去,一句“殿下要小心赤雄烈”的話在他走後不久就從外面傳了進來,聲音雄渾蒼勁,如同耳語,顯
出一手非常高明的內力傳音。
菊此時開口說道:“殿下似乎對墨家學說十分有好,不知是何原因?”我有些神往的說道:“墨家的學說是真正的王道學說,是從關愛人本身為出發點的,沒有儒家的那種人為拔高的理想,也沒有法家那種殘酷嚴苛的教條,更沒有佛道兩家的自私欺騙。這種學說雖然現在看來不是很適用,但是百年千年之後,當人們對彼此的傷害
到厭煩和恐懼之後,這種學說一定可以成為人們嚮往的一種聖地,如果將這種學說加以演變,一定會成為一種安撫人們心靈的恐懼,抵禦危難的
神支柱和實用手段。而本王希望雲先生能夠在百家院中融會各派學說的
華,最終讓墨家成為一種可以融現實理想和實際應用為一體的新的學說,將自身的一些不和時宜的東西去處掉。如果能夠實現,那一定會是人類新的進程。”我的話說完,整個屋子就平靜下來,只到梅前來找我。
對梅將事情待完,同念雪等人說了一聲,我就又起程回去,同行的只有四百多個親衛護衛軍,又匆忙的趕往嘉興,那裡還有許多關係重大的事情需要我前去處理,其中最讓我頭疼的就是李記的事情。
如果能夠獲得李記那無比雄厚的財力支持,那確實是好事,只是我心中總是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有種是不是梅在坑我的念頭總是在心頭縈繞不去。
因為這時並不是太著急,所以這次我二十才到嘉興。
到達嘉興的時候,鄭天真知明等人已經在城門口等我,和他們詢問了幾句之後,我知道了嘉興最近已經有不少江湖人士到來,江湖中負責維持比武場地秩序的丐幫和少林這兩個幫派也已經到達嘉興,而且丐幫的田幫主還要求見我。
我知道肯定是田幫主已經知道了摩尼教中的情況,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去看李雄,其他的到時候再說。從真知明口中,我知道了李雄的傷還非常嚴重,雖然沒有命之危了,但是如果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休息恐怕是下不了
的。
讓鄭天等人繼續去做他的事情之後,我就讓真知明帶路去了李雄養傷的地方。那裡是嘉興城外被一片丘陵環抱而形成的凹地,有一個清澈的小湖泊,在湖旁還建有幾間簡陋的大木屋,不少穿著軍服的漢子正穿梭在其間,手中還拿著各樣的生活器具和醫療物品,其中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屬下的醫療部隊。
我們這群掛刀拿槍的軍隊到來,明顯讓這些人出現了恐慌,不少人停下了腳步怔怔的望著我們將他們包圍的軍隊,有些人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驚訝,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應該是知道我們是誰的,只是有些不相信我回來,所以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過多久,唐天風和王靜儀兩人也從一間木房中出來,看到這個架勢,也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的問道:“是不是殿下來了?”此語一出,那些可能是朝廷中的傷兵出現一陣喧譁,不少人喊叫了起來,那幾間大木屋中又出現了不少人的面孔,向我們這邊望來。
我越眾而出之後,沉聲說道:“不錯,就是本王!”看到我,唐天風和王靜儀兩人連忙下跪問好,那些士兵也跟著跪了下來,凹地中響起一片“參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的喊聲。
我擺擺手威嚴的說道:“你們都起來吧,本王和朝廷的爭執已經結束,今後何去何從還需要你們自己選擇。唐門主,你們怎麼也這麼多禮,快起來。”這些人又喊了一聲“謝殿下千歲”的口號才站了起來,那些士兵很乖巧的站到一邊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我們,給人一種出氣都不舒暢的覺。
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走到唐天風身邊說道:“唐門主,你們還是帶本王去看李雄將軍吧!”唐天風微笑了一下,側身讓我走到前面,他和王靜儀稍微靠後一點跟著我,指點著我走向凹地中的一個山走去,那裡就是我方士兵養傷的場所。
到達目的地後,和那些醫療部隊的人員照了照面,我就進入一個向是半天然半人工的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