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是豐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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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半開玩笑地說這麼大個金陵,找個會燒河豚的還不容易?在八個城門上貼張告示不就完了?

“老爺不讓,怕張揚。”胡三說“主公張無忌吃飯,不是白菜豆腐,就是蘿蔔豌豆,別人誰敢大張旗鼓貼告示找做河豚的廚師?”胡惟庸說:“你也不用四門貼告示了,我跟你去,我會做河豚。”胡三說:“我怎麼沒聽說?你可別鬼心竅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出點差錯,你可是要丟小命的。”胡惟庸笑道:“既然是捨命吃河豚,也就有捨命做河豚的,我都不怕丟命,你怕什麼?”胡三說:“你可別連累我。

你若是藥著了我家老爺,我不得連坐呀!”胡惟庸笑道:“你放心吧,我是想出人頭地的,只是沒有機會,我不會忘了你的。我告訴你吧,只要我給你家老爺做過一回河豚,他就不肯放我走了。”胡三半信半疑,胡惟庸已經自做主張地向魚販子發令了:“二斤不夠,再來二斤,從明天起,揀最新鮮的河豚每天早上送到我們府上去。價錢不會虧你。”魚販子興高采烈地應承下來:“好咧。”胡三半信半疑,但是胡惟庸卻是看到了通往飛黃騰達的黃金大道…***李善長朝議回到家裡,剛走進餐廳,用力了幾下鼻子順口問道:“阿九回來了嗎?”管家說:“阿九不是回家奔喪去了嗎?”

“那我怎麼聞到河豚魚的香味了呢?”李善長說“除了他,誰會做?”管家稟報道“胡三一個同鄉會做這道菜。”李善長坐下,喝著酒說“河豚不是誰都會做的。說是捨命吃河豚,如果明知吃下去會死,再香也沒人捨命。”管家說:“是,老爺。”丫環端了一盤香味俱佳的河豚上來了,擺到了李善長面前。李善長為香味所誘,卻又猶豫著不敢下筷。這時,胡惟庸從廚下走出來,說:“老爺先不要品嚐。”李善長一愣,問管家道:“他是誰?”管家報告說道“老爺。他就是新來的會做河豚的廚子。”胡惟庸說:“我願為老爺先試嘗河豚,過一會兒我沒事,老爺再吃,以後可每頓如此,一旦有毒沒乾淨,有我死全頂了。”李善長說:“這當然再好不過。不過,這對你似乎不大公平,讓你冒這樣的風險。”

“能為老爺盡一份綿薄之力,是在下求之不得的。”說罷,胡惟庸恭恭敬敬上前,用筷子和勺子從兩條河豚魚身上各取一塊,端到一旁,吃了下去。之後站在一旁靜等。李善長說了句:“真不好意思,”開始喝酒,吃別的菜。

胡惟庸問:“從前的廚下師傅做河豚魚,從來不先試嘗嗎?”李善長搖搖頭,表示沒有過。

“那太冒險,也太僥倖了,”胡惟庸振振有詞地說“如果小心收拾乾淨了,是不會中毒的,河豚的毒素全在肝臟、血和卵中,收拾時要下手快,不可割破任何一點內臟,這就萬無一失了。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哪一次稍有疏忽,那不是要鑄成大錯了嗎?所以必須要有人嘗毒。”李善長不免讚揚他這人心地真善良。他有點喜歡這個相貌端莊的人了。胡惟庸進一步告訴李善長,除了鮮吃,他還會醃製烏狼鮝,到時候請老爺品嚐,極好吃的。

“這我倒沒有吃過。”李善長問他是什麼地方人?家裡是打魚的吧?怎麼吃河豚這麼有講究?胡惟庸稱自己是吳縣人,並非漁民,只是家裡常吃,也就會做了。說到這裡,胡惟庸說:“老爺可以放心地品味了,我安然無恙。”李善長便夾了一筷子燒河豚,有滋有味地吃著,說:“一絕,一絕呀!我從前吃過的河豚,都沒有你做的香。”他一高興,對管家說:“就留他在廚下,專門烹製河豚,工錢別虧了他,人家是捨命做河豚哪。”胡惟庸說:“謝老爺。”李善長心滿意足,胡惟庸心裡更是無比開心,只要佔領了李善長的胃,自己飛黃騰達的子也就不遠了。

因為這次郭寧蓮生病,她突然想回家看看父母,張無忌點點頭說,應該,自己也跟著郭寧蓮一起回去。這讓郭寧蓮十分開心。當然更開心的人是郭寧蓮的父母,岳父大人郭山甫以最高禮遇接待張無忌,岳母跑前跑後上水果、上茶。

張無忌很慨,說時光逝,一切過得太快。郭山甫拈鬚一嘆,深有同,倏忽之間,人事皆非,說當初張無忌只是明教教主,如今已是統領百萬人馬,據有東南半壁河山的一路諸侯了,今非昔比了。

張無忌說:“其實這裡面也有蓮兒的功勞,倒是岳父大人教女有方,她幫了我不少的…”

“無忌你這是客氣話。”郭山甫說“你有今天,都是你的努力付出。大丈夫要做出頂天立地大業之前,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然後才能降大任於其肩。”岳母說:“怪不得你那麼看重他,又給他看墳山、點,把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搭上了。”郭山甫道:“這叫什麼話?這是說反了。咱們的兩個兒子、一個閨女是跟著無忌去享福去了,是借他的福去了。”張無忌道:“其實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做夫就是這樣的。這次回來,是蓮兒說想你們了,我自己也想看看你們!”郭山甫說:“這就對了,夫間就應當互相擔待,互相體諒。”郭寧蓮笑道:“爹,你別聽相公說特地來看你什麼的,這次跟我回來,一路之上他還叫我訪察民情呢。農夫一年有多少稅賦,重不重?怎樣稅合理?怎樣才能損有餘而奉不足?”

“這樣才是成大事者,就應該這樣,真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一路趕來連民情都不體諒一下,哪裡是做大事的人!”郭山甫說道。

大家聊得開心,郭山甫又把張無忌和郭寧蓮挽留多住一天。張無忌想來也沒什麼事情,於是便多住一天,也讓郭寧蓮跟父母聚聚。

晚上,郭寧蓮給張無忌端來一盆洗腳水,張無忌正在看書,兩腳下意識地往熱水裡一伸,燙得“啊呀”一聲叫起來,他說:“你想害我呀!”外面的婢女忙跑進來又兌裡一瓢冷水。看著他洗腳,郭寧蓮“撲哧”一下樂出聲來。張無忌問道:“你樂什麼?”郭寧蓮說道:“想當年在父親書房裡,一邊看書,一邊摳腳丫子,那時她可無論如何看不出張無忌會有今天這麼出息。”張無忌說道:“我這是真人不相。”郭寧蓮說:“得了吧,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都知道你厲害得沒!”她撥拉一下張無忌的耳朵,說:“現在就你最得意了。”

“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媳婦,我能不得意?”張無忌故意說。郭寧蓮小聲說:“我告訴你一個天機。”

“那好嗎?”張無忌說“天機不可預洩呀。”郭寧蓮說:“我父親說,從面相上看,從前他只看出你貴不可言。自從給你家改遷了墳塋,他說你有九五之尊了。”張無忌眼一亮:“真的嗎?”郭寧蓮用力點點頭,她說:“我又盼你當皇上,又怕你當。”張無忌問她道:“這是為什麼?”郭寧蓮說道:“你一旦掌管天下,怕沒人能管得住你了,不知有多少姑娘會遭殃。還有你的格啊,一定是不講人情的,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要冤死…”張無忌說:“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殺人魔王?幸虧這話是從你嘴裡說出來,若換成別人…”說到這裡他突然打住了。

郭寧蓮卻接住話茬說:“若是別人這麼說,你會殺了他,是不是?”張無忌沒有回答,嘆的說道:“歷代王朝,都有一條規矩,不準后妃參與朝政,你知道為什麼嗎?”郭寧蓮說道:“那也不見得,漢代的呂后、唐代的武則天,不都是女中豪傑嗎?還有唐太宗的長孫皇后。你都說要召開女人靠科舉,提倡男女平等…”張無忌說道:“呂后和武則天恰恰是篡權的人,歷史上留有罵名的。”郭寧蓮說:“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你未必當得上皇帝,我也不想當你的皇后、貴妃。”

“別說氣話了,”張無忌說“我這麼遠跋涉而來陪你回孃家。

給足了你面子了。”

“我可不領情。”郭寧蓮說“你一路趕來,政務處理比在金陵還多!”張無忌說:“這不是體察民情嘛。”郭寧蓮說“回一次孃家,還要訪察民間疾苦。多麼冠冕堂皇啊!”

“你是我的好夫人啊。”張無忌摟住她,伸嘴去吹燈,她卻擋住了他的嘴,嘻嘻一笑說:“今兒個不行。”

“來那個了?”張無忌說“這麼不巧?”

“不是,我說那天我怎麼會不舒服,原來獨立裡面有一個小傢伙作怪!”郭凌凌拉著張無忌的手放在肚子上,說:“你摸摸,你兒子在裡面練武呢。”

“你懷上了!”張無忌興奮不已,索把耳朵貼到她肚子上,高興地說:“你怎麼不早說呀!”郭寧蓮笑靨如花,解著衣衫說道:“相公,臣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覺得呢?”張無忌盯著她泛著圓潤玉光的絕美身體,嚥了一口唾沫道:“你過來我摸摸看!”郭寧蓮嬌媚的白了張無忌一眼,上前把嬌軀湊了上來。張無忌撫摸著她溫暖柔軟的身子,舒服的嘆道:“哪裡是胖,是豐滿了,我的寶貝兒越來越成,相公現在只是看著就要掉魂!”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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