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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就不算計劃?”被潑了冷水,他的熱情仍是不減。
“這是偷襲。”
“怎麼是偷襲呢?要說也是夜襲。”他強詞奪理。
“就是偷襲。”
“夜襲。”他強硬地糾正過來。
“偷襲。”
“夜襲。”
“那…”
“夜襲,夜襲,夜襲…”李靖瘋一樣連連叫了起來。
我不想跟他糾纏在這個沒有實際意義的概念上,可剛一開口想說別的,就被他這樣幼稚的行為給雷住了。我很無語的看著他不斷地從嘴裡冒出同樣的兩個字。
“馨兒,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他終於住嘴。
額,我想說的時候他不讓我說,現在他自己完了,反過來就咬我一口了。我懷疑他小時候被狗咬過,嚴重懷疑。
“你小時候是不是被狗咬過?”
“啊?沒有啊,我倒是咬過狗腿。”
“嗯?”我瞪大了眼睛,他說他咬過狗。
“呵呵,有一次吃狗,我看著那香噴噴的狗
撕下一條狗腿使勁啃…”他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你真噁心。”我冷眼看著他,說到狗,我突然想起了小白,突然很想很想那個像雪球一樣在地上滾的小白。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可是大燕國最英俊帥氣…”李靖又開始自誇自擂了,這個自戀狂。
“行了行了,你是最有魅力的那個,你先說說你想讓誰去執行你的計劃吧?”我無情地打斷他,再讓他這麼說下去,他該又把正事忘腦後了。
“嗯,這個嘛,我還沒想好。”他不以為然的態度使我徹底洩氣。
搞了半天,他就是一想法,還是個空想,我對這個男人絕望了,指望他就像指望一隻公雞給你下個蛋,那就是個指望不上。
可是又完全怪不了他,連征戰二十年的蕭將軍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又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呢,我心裡又責怪起他不肯議和的事來。
“馨兒,你說這麼危險的任務,誰會願意去做呢?如果硬將士們去做,搞不好他們跑過去叛變了那就慘了…”他說得沒錯,讓人去偷襲戒備森嚴的回紇軍營,那肯定是有去無回,必死無疑的,誰會願意去送死呢?腦中想起了那個壯年將士的言語,我心中一動。
“如果有心甘情願的人去執行這個任務,也許還是可行的。”我輕輕說出一句。
“誰會心甘情願地去送死呢?”李靖嘆了口氣。
“重賞之下必有勇士,或許還可以改成火攻。”我隨口說道。
“嗯?馨兒,你有什麼想法?”
“沒有,我什麼都不懂,打仗是你們男人的事,你自己想了,別再煩我。”
“不行,你剛說了一點,還有沒有其他的,你都給我說說…”李靖又使出了他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無敵磨人功。
給讀者的話:親,仗要打完了,慕要登場了,有磚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