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命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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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誰?

其實這個問題在姚虎徹看來,是一個很蠢的問題。

對面的那個傢伙,還是能是誰呢?

‘奧丁’的麾下‘英靈殿’中的復仇yin影,殺死盧飛鐵夫婦的兇手,他恨不得將其生裂的能力者。

是敵人,需要死掉才能讓世界更清淨一點的渣滓——他一向認為,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好了,其他的話也沒必要多說。

只是在有的時候,就算是會顯得很蠢,但是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想,這個問題也還得問。

“你究竟是誰?”消瘦的黑影似乎笑了起來,揮了揮手中長達七十釐米的細薄刀鋒:“‘虎徹’先生,你是真的沒有看出來么?”他低聲笑著,舉起在月光之下折shè寒光的刀鋒:“就算是看不到我的臉,你也應該知道這個是什麼啊?”看著姚虎徹瞬間怒極的神sè,他冷笑著收起了刀鋒:“今晚就到這裡吧,老朋友,再見。”最後的‘再見’兩個字,他說得尤為清晰。話音未落,他的身影便宛如幽魂一般無聲的後退,融入黑暗之中,再也尋找不到。

停留在原地,姚虎徹猛然看向身後的黑暗,高聲說道:“阿蛇,不要開槍!”追擊的腳步戛然而止,很快,阿蛇就提著沉重的狙擊槍從黑暗中走出,眼神疑惑。”為什麼不能開槍?

他很想這麼問,在那一瞬間,他確實鎖定到敵人的身影,只要扣動扳機的話,一切就都結束了。

可是姚虎徹的命令卻令他錯失良機。

從來對他都深信不疑的阿蛇並沒有生氣,只是疑惑。

“因為開槍的話,被子彈殺死的,不會是他,而是你。”姚虎徹向著看懂了他的疑問,低聲息著說道:“他是故意被你鎖定到的。”阿蛇愣了一下,走上去給他包紮傷口,不可置信的問:“那個傢伙究竟是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姚虎徹從懷裡的銅管中出一雪茄,暴的咬掉一頭,拿著打火機點燃。

在雪茄明滅的微弱火光中,他嘶啞的笑了起來:“嘿嘿,掌握著‘哀哭之刃’的,還能有誰?當然是你的‘前任’啊!”阿蛇的包紮動作驟然停頓了一下,眼神驚懼:“不可能,那個奧丁的義從竟然是…”

“沒錯。”姚虎徹看向黑影消失的方向,複雜的笑著:“如果我是‘虎徹’的話,那個傢伙就是曾經的‘鬼切’。”

當週離從暈厥之中醒來的時候,是早上五點半,覺頭疼yù裂,就連再睡一會都做不到了。

呆呆的看著旁邊的鬧鐘,他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來自己只睡了五個小時。

平時本不需要去思考就可以得到的結果,現在頭疼yù裂的他居然想了三分鐘,其中固然有剛剛睡醒、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原因存在,但是更多的原因恐怕是他那已經損耗到底限的jing神。

休息了一夜,並沒有令身體的痛苦減輕,似乎反而加劇了。

骨骼、肌每一個地方都隨著他的動作傳來了拉伸的痛苦,就在他身下的單上,已經被淤血侵染出點點紅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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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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