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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了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今晚她的表現讓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她太低賤了。
跟銀夜漠好好談心的計劃就這樣失敗了,她只能採取下一步更加極端的做法。
銀夜漠卻沒有如往常那樣,情過後,擁著上官暮雨睡覺。
他的心情很差勁。
他扭頭去了臺,坐在剛才同上官暮雨一道坐過的鞦韆上,抓過酒瓶,直接拿著瓶子喝。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習慣了喝酒麻醉自己。
上次上官暮雨在浴室中喝的那瓶酒,就是他喝過的。
每每在想上官暮雨想得無法自抑的時候,他就只能靠酒讓自己沉睡,暫時忘記她。
銀夜漠煩惱地躺到上,照例不客氣地拉開被子,抱著上官暮雨入眠。
上官暮雨正糊糊地正要睡著,突然後背涼嗖嗖的,然後一陣酒氣襲來。
她輕嘆了口氣。
睡覺被打擾,這幾天她已經適應了。
她忍耐地閉著眼,裝睡。
還好銀夜漠只是抱著她,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他自己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上官暮雨從他的呼聽得出來,他睡著了。
她太悉他的,
悉他的一切。
上官暮雨輕輕嘆了口氣,強迫自己睡覺。
從第二天早上起,上官暮雨就開始絕食。
銀夜漠的這間別墅,防護措施實在做得太好,她本無法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