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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他帶她走到酒吧門外時,她居然以為他是個到酒吧來尋芳的壞男人。
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上官暮雨誤會了他帶她回家的意思時,非但不把他推開,不責備他,反而還大大方方地同意跟他回家。
更過份的是,她同意跟他回家的理由居然是他跟她未婚夫很象。
這讓銀夜漠沮喪。
她寧願要一個陌生男人都不肯要他。
她居然還對炎昊然念念不忘。
她忘不了那個男人,幹嘛還假惺惺地拒絕人家,不乾脆嫁給他?
不過,只沮喪了一會會,銀夜漠重又變得振奮。
管她把他當作了誰,反正他知道,幾天的空房生涯該結束了。
可是現在,銀夜漠卻又不甘心了。
才一個晚上而已,難道接下來,他又要忍受無止境的空房生涯?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有昨晚。
就如一個餓狠了的人,只給他吃了一口麵包,便把麵包拿走了。
那不是比不吃更加難受,更加難以忍耐?
他必須得想辦法自救。
銀夜漠披衣起,走出了房間。
那天吃過早飯,銀夜漠一臉的嚴肅。
他拉過上官暮雨,煞有介事的說:“雨兒,有件事情,我必須要跟你談談。”正要走進工作室的上官暮雨聽他說得鄭重,只好停下,問他:“什麼事?”
“雨兒,”銀夜漠鄭重其事地說,“我害你丟了個未婚夫,沒能舉行婚禮,所以,我決定,一定要好好地賠償你。”上官暮雨就怕的就是他提起這個,連忙擺著手說:“不用了,你不來煩我,我就謝天謝地了。”說著,又想往工作室的方向走。
銀夜漠連忙擋在她的身前,說道:“你等等,別急著走啊。你聽我說,我再賠你一個未婚夫和一場婚禮怎麼樣?”拍拍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