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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通過認識的人打聽過了,當初偷*拍了上官暮雨照的阿財就住在這兒。
幾年過去了,他仍在ibiza夜總會上班,不過住址變了。
依然是個老街區,街道兩邊是不知多少年房齡的老房子。
銀夜漠把車停在路邊,走在汙水橫的石板路上,很是惹人注目。
幾乎街邊所有的人都會忍不住盯著他逞亮的皮鞋瞧上幾眼。
這樣的鞋子,走在這樣的路上,的確是玷汙了。
銀夜漠才不管這些,他循著地址來到阿財的住處。
阿財老老實實在他租住的房子裡面等著。
他不敢不等。
剛才,豹哥湯彬讓人打電話通知他,說是有個人要來找他,讓他必須好好接待,不許怠慢了貴客。
豹哥的話,他不敢不聽。
銀夜漠是故意讓湯彬通知阿財的。
他怕阿財不肯說實話,就象上次那樣。
他相信,在這個地界,象阿財這樣的人,沒有誰敢不聽從湯彬的話。
阿財一見到他,就叫了起來:“銀先生,原來是你。你,你找我有什麼事?當年的事,我對誰都沒有說過。哦,不對,當年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銀夜漠暗道,還算你識趣。。
哼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在阿財面前比劃。
阿財看見刀,嚇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腿一軟,給銀夜漠跪下了。
一條壯漢,“撲通”一聲跪下,氣勢著實驚人。
銀夜漠偏不肯放過他,把刀身貼在他的眼睛上,慢慢地滑動。
阿財只覺得一股寒氣透過肌膚直鑽進血,彷彿全身的血
頃刻間都被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