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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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殘忍的手法。”這本是殺!

陸長青死亡不到一個小時豪邸內即湧進一批刑警隊,終年寬敞幽靜的屋內頓時人滿為患,刑警、法醫、檢察官與勘驗小組齊集,不斷在現場反覆做偵訊及採集證據與化驗的工作。

死亡現場勘驗小組成員之一的尹宗陽,瞪著上頭頸成不自然角度彎曲的屍體心有餘悸的道:“幾乎是當場死亡,沒有掙扎,存活時間不到十秒鐘。”

“除了致命點,屍體是否完整?”徐緩而低沉的嗓音響起,不帶一絲情緒。

“除了有一點脫現象之外,大致完整。”尹宗陽一想起方才驚見死者**處一遍汙穢狼藉的慘狀,肚子內的胃酸便不斷翻湧上來。

看來今天的午餐算是報銷了!

“沒有掙扎?”醇厚的嗓音做最後一次確認。

“那個風鬼死有餘辜!”不等尹宗陽回答,另一個拔尖刺耳的哭訴頓時響徹整個室內,不斷破口大罵,“那個該死的臭男人,也不想想自己年紀一大把,都已經是個一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了,還想搞外遇、玩小姑娘?真是個老不修!死了活該,嗚嗚嗚…”打從一腳踏進了犯案現場,婦人便又是罵又是哭,不斷吵嚷叫囂!這讓原本耐少之又少的嚴朗不悅地將一對黑眸瞇起,冷戾地掃向一臉錯愕的尹宗陽,“她是誰?”驀地被嚴朗森冷的目光一掃,尹宗陽頓時如同萬箭穿心,立刻抖著嗓音解釋,“那是陸議員的遺孀,是第一位目擊命案現場的證人,同時…也是報案者。”

“帶她離開,別讓她破壞現場。”嚴朗有威嚴的下令,聲音冷硬,無一絲轉圜餘地。

“是…”當他那一對足以將河水瞬間冰凍的眸光從自己的臉上緩緩的移開之後,尹宗陽只覺得自己彷佛剛從地獄門前被特赦回來,忍不住大大的籲一口氣,逃過一劫的表情昭然若揭。

自從受到去年那一件『反滲透事件』的打擊之後,他這一位刑警隊的前輩兼好友那原本就冷峻嚴酷、與人格格不入的情又變得更加陰霾了。

這半年多以來,嚴朗就像一座活火山,表面上一片風平靜,但知的人都知曉,這座火山隨時都有再度噴發的可能,尤其他那愈加陰鷙的格,就如同天上雲朵一樣善變,任何最無心的話都可能掀起他的滔天怒火。

因為深知這一點,尹宗陽膽戰心驚地三步並作兩步,連滾帶爬的上前執行命令,將那還在哭天喊地、八爪章魚似的趴俯在屍體上,仍不斷痛罵亡夫的貴婦人連哄帶勸的拉開。

他呀,寧可對付難纏的死者家屬、亦或死相難看的屍首一整,也不願在如同撒旦一般的男人身邊多待一秒鐘。

嚴朗,刑警隊的奇葩,其格孤傲冷僻,嫉惡如仇。

在他手裡從來沒有破不了的命案,也因為如此,許多棘手案件多由嚴朗偵查處理,並且都有很出的成績。

在長官們的眼底,嚴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優秀人才,在刑警隊的袍澤們心中更是一致認為嚴朗是一個寧可犧牲睡眠,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的工作,也堅持要如期破案的警界強人。

也因此,只要被分發在嚴朗手底下辦案的刑警隊隊員,除了要能長期克服不穩定的睡眠狀態,隨時隨地保持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的警戒更是『基本配備』。因為每當一觸即發的警匪槍戰開打,只要反應不及或是稍有差池,敵人的子彈往往是不長眼的。

嚴朗認為身為一位刑警,經年在死門關前徘徊,所承受的種種壓力並不是一般常人可以承擔的,也因為如此,每年從刑警隊自願請調到他處的隊員也不在少數,一年之內往往有十個、八個承受不住壓力的逃兵。

絕的是,嚴朗從不阻撓手下任何一位隊員自請調離,非但如此,還多次親自為求去的部屬們申請適合他們的警務單位,關於這一點,他算是一位作風相當開明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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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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