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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冷凝的眼眸從一張清麗卻蒼白的小臉上,緩緩轉移到一旁主治醫師身上,眉宇緊蹙深鎖,像是正忍受著極大的困擾。
“她還要昏睡多久?”嚴朗聲調平板,卻沒有掩飾其中的不耐煩。
天知道醫院是多麼令他極度、憎恨痛絕的地方,空氣中無處不瀰漫著
令人發狂的因子,教他渾身不舒暢的就快發火了!
三天前,當他誤傷了這名女子之後,便將她由另一名女警看顧,而這一段期間內,他衣不解帶的與一群刑警隊隊員嚴密地持續追蹤野狼的行蹤。
只可惜目前刑警隊並未傳來任何令人振奮的消息,於是忍受多種種煩躁與
漸擔憂被俘的林警員其生命安危,讓他神經已經繃到了臨界點,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快的話一、二天,慢的話,半年,甚至更久都有可能。”醫師解釋道。
“更久?”俊臉略微一僵,嚴朗兩道濃眉緊緊糾結,質問道:“難道沒有其它方法可以儘快醒她嗎?”兩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不可能將所有時間都耗在這裡。
這段期間,除了分分秒秒繼續追蹤野狼可能出沒的地點,他本沒空理會這一樁誤擊事件,但基於責任與義務,勉強
出幾個小時,來到這充滿刺鼻藥水味兒的鬼地方,探視這名被他誤傷的女子。
“很抱歉,因為傷者被擊中的是頭部,雖未傷及頭骨,但是否有潛在的後遺症,還須等病患完全清醒過來,才能做進一步的確認。”這時,一個朗的聲音在病房門口揚起,“嗨,受傷的可愛小姐,現在還好嗎?”俊眉微挑,斜睨了一眼進門的傢伙,嚴朗不
心忖,這小子平
不是躲他躲得很緊嗎?倆人若真有什麼要事商議通常也是在電話裡草草結束,什麼時候見他變得如此勤快,居然還懂得跑這麼一趟?
一臉笑意盈盈踏入病房的,即是經過可靠消息來源,得知三天前不幸被嚴朗所誤傷的女子,是一名難得的國天香之後,不請自來的尹宗陽。
待醫師離開,尹宗陽即頂著一副憐香惜玉的表情,研究著病上一雙美眸微闔,昏睡不醒,卻依然教人驚豔不已的絕
。
女子有一張極少見的、細緻的臉,五官就像是一幅完美的浮雕作品,不但容貌嬌美,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如麝似蘭,與病房內濃重的藥水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嘖嘖,怎麼看都是個令人心動的女孩呢!只是說真格的,萬一這小美人醒不過來,你可就栽了!不好還得負上一輩子的…呃--”只見責任二字尚不及說出口,就讓一道橫掃過來的銳利簇光狠狠劈成兩半,並直接又被
回尹宗陽的喉頭裡。
“我讓你查的資料呢?”此刻,嚴朗的口吻就與臉上的神情一樣冷峻,表情就像是石頭刻出來的一樣,沒有一絲軟化跡象。
“已…已經查出來了。”被嚴朗一對冰寒目光瞪得肩膀微微一縮的尹宗陽,這才發覺自己的口無遮攔,差點就惹腦了這一頭易怒的雄獅。
“說。”剛冷的單音充滿了力量,簡短卻足以震懾住任何人。
因此尹宗陽不敢再繼續捋虎鬚,趕緊將所有掌握到的訊息一字不漏的說出--“據這一名女子身上所攜帶的證件,我們已證實她來自於
本國籍,在與
本警視廳連繫之後,得知此名女子本名為高橋愛音,二十三歲,原是靜岡清水鎮居民,母親是臺灣籍人士,但在一個月前,因罹患心臟方面的疾病,已經不幸病逝。”聞言,嚴朗凌厲的神
稍降,語氣難得轉為溫和:“那麼,她為何來臺灣?”是來追尋母親成長的故鄉,還是單純前來觀光的?
“關於這個問題,就得問問她本人了。”攤攤手,這種人心所之事,數據上可沒顯示。
“唔嗯…”就在兩個男人低聲談之際,昏
整整一
的女子,聲帶嗚咽、睫
顫動,小嘴不斷逸出低鳴,眼看就要轉醒了。
乍見這一幕,尹宗陽立即自告奮勇,“我現在就去請醫師過來!”待尹宗陽奔出病房後,嚴朗也移步至沿邊,俊眸微瞇,不發一語的凝覷著
上那一張過於蒼白削弱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