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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是有，卻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左天虹說到這裡，暫時將話題打住“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事嗎？”歡
難以啟齒的低下頭，不安的絞著手指“我…來是想…跟大叔借錢。大叔放心，我一定會還錢的！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才好，如果大叔不願意也沒關係，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左天虹喚住她的腳步。
“大叔？”她迴轉身應道。
“我並沒有說不願意。”
“大叔的意思是願意借我？”她轉憂為喜的問。
左天虹頗含深意的一笑“不過，我是個生意人，銀子沒有白借給別人的道理，所以，我們來談筆生意如何？”
“跟我談生意？”歡眨巴著雙眼問道。
“你要說是
易也可以。方才我提過絕爺中了一種叫做『圓月情蠱』的蠱毒，一到月圓必會發作，每次發作時必須有個女人在他
上，藉著陰陽合來幫他發洩毒
，而我願意出五百兩銀子買你一夜。”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只是跟她買蔥買蒜，而不是被女人視為生命的貞
。
歡臉
乍白，緊張的揪住襟口“大叔你已經知道我是…”
“早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看出你是個姑娘家了。至於這筆生意接不接在你，用你的身子換五百兩，足夠你們過幾年的好
子，也不必再到街上行乞了。”他捉住了她的弱點。
“我以為大叔是個好人。”她眼眶泛紅的控訴。
左天虹不以為杵的聳了下肩“誠如我剛才所說的，我是個生意人，絕不做賠本生意，你可以回去考慮看看再回答我。”她不解的問:“為什麼要我？”
“絕爺是個有潔癖的人，萬不得已，他不太喜歡碰那些青樓女子，若是找良家婦女，那些女人一定會藉機要挾他負責，所以我才找上你，等事情辦好後，相信你也不是那種死纏著男人不放的女人，雙方不會再有任何瓜葛。”歡聽完他的解釋，心情好複雜、矛盾。心中思忖，大叔說的沒錯，五百兩銀子只要省吃儉用，是足夠她和阿妙嬸、元元和瘋爺爺過幾年好子，生活也會比現在穩定，更不用到街上乞討看人臉，那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啊！
可是，要她用身子去換，一想到要和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有肌膚之親，她就顯得既彆扭又慌亂。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將來是不可能再嫁人了…就在這時候，她腦中閃過申屠絕俊
傲慢的臉孔，心中怦然一動…
“要不要給你幾天的時間考慮？”離十五還有七、八天，他可以等。
她重重的點一下螓首“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
“好，一言為定。”一杯黃土就是瘋爺爺最後的家了，歡一面
著眼淚，一面燒著紙錢，她怎麼也沒想到瘋爺爺會在睡夢中去世，難過之餘，只能慶幸他死的很安詳。
原本她還想等拿到五百兩，要幫他請個大夫，將他的瘋病治好，但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歡，別再哭了，或許這對他來說，反而是件好事。”阿妙嬸紅著眼眶，有
而發的嘆道。
“人生不就是這麼一回事，該走的時候，誰也留不住，活下來的人才更要好好珍惜自己。”她抹去了淚水，哽咽的說:“我只希望瘋爺爺下輩子能投胎到好人家，將來不會再被兒女給遺棄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