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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問話讓官裝男子稍稍愣了一下,很快他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比武大會人才濟濟,鳳七小姐怎麼可能脫穎而出?
“當然不會。”官裝男子回答。
“既然不會,我何必急於一時,她為了鳳家莊隻身來了武京,怎麼可能私心地置他們的生活於不顧,她一定會主動來找我的。”太子看著潭水裡不斷躍出的魚兒輕輕一笑:“魚兒要留在水中才能生活,但若水下憋悶到了一定程度,它們還是會主動跳出水面,透透氣的,鳳芷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也就剩下這一條路了。”官裝男子的目光也看向了水面,很快,面頰上也出了笑意,他明白太子的話了。
-------鳳芷樓離開了舞軒,沿著開滿牡丹的小路行走著,腳下好像灌了鉛水一般,周圍沒人,混寶也顯身了,它覺察到主人的心事,也耷拉著耳朵,跟在了腳邊,表現出一副活不起的神態。
鳳芷樓拖著步子前行,卻不知高高在上的賞月臺上,一雙深邃的目光正在凝視著她。
賞月臺上,銀白的衣衫拂動,站立兩個男子,一個是楚墨殤,一個是隨從飛淵。
楚墨殤清冷地看著皇城西側一條甬道,此時甬道之上,一前一後,一大一小行走著兩個身影,正是鳳芷樓和混寶。
良久,楚墨殤的眸光才移開,最後定格在潭水之中的舞軒上,雖然只是一眼,他的面上便浮上了一層陰鬱之
。
“少主,不知道太子宴宣鳳七小姐到舞軒,所謂何事?看鳳七小姐的樣子,好像不太高興啊。”飛淵走到楚墨殤的身後低聲說。
“太子宴屢屢打破英雄會的規則,現在還要手,干涉比武的結果,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楚墨殤皺起眉頭,手指握緊住了欄杆,指節
泛白。
“太子宴為什麼這麼做?”飛淵有些不解。
“為了芷樓…”芷樓兩個字從楚墨殤的口中說出,加重了語氣。
“少主的意思是…太子宴對鳳七小姐…這怎麼可以,鳳七小姐已經是少主的女人了。”飛淵急切地說。
一句少主的女人,讓楚墨殤的臉更加陰鬱。
“鳳芷樓到處宣揚,我已經死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想改嫁。”楚墨殤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直冒。
這是他們曾經的約定,鳳芷樓為了擺脫被人恥笑的境地,懇求他和她在鳳家莊拜堂成親,至於成親之後,她會說明自己的丈夫經商猝死,這樣就可以掩人耳目了,可是…。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
新婚那夜,他要了她,一夜的傾情讓他至今無法忘卻,如今知道她可能要改嫁,被其他男人染指,他一直期待能置之事外的心竟然亂了。
可如果不讓她改嫁他人,他又能給了她什麼?
聖地未來的龍帝,他要娶的女人只有一個,就是離洛公主,因為某種心態作祟,他一再拖延婚期,就是因為心裡放不下一個鳳芷樓。
飛淵見主人沒有說話,更加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