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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芷樓做夢也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可憐的娘抱走的竟然不是她的孩子,一直以為娘不負責任,自私,獨自離開享樂去了,可現在芷樓有些茫然了,突然覺得娘那麼可憐。
“她不知道抱著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芷樓質問著。
“你娘難產出了不少血,卻執意要走,我勸說不住,又怕你大娘真的殺了她,沒辦法,只能讓她抱著那個孩子走了。”鳳二叔說,芷樓的娘難產,一直處於昏之中,沒見過剛生下的孩子,稍稍清醒之後,就說要走,何況剛出生的小孩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很可愛的小女嬰,加之當時的情況又很混亂,走得實在匆忙,連血衣都沒來得及換下來。
不僅僅是因為鳳夫人如何咄咄人,那時候鳳二叔還發現一個問題,芷樓的娘去意已決,似乎有什麼事兒讓她必須離開這裡。
“當時她急於離開,用黑的錦袍包好了孩子,就逃命去了,我哪裡知道她坐了剛好要離開慕容世家的馬車,讓慕容大當家的看到了。”
“我真的是孃的孩子?”鳳芷樓有些失神了。
“千真萬確,你出生的時候,二叔一直在身邊,你娘走了之後,我就一直抱著你,大哥來了,知道孩子留下來了,也便沒有去追你娘了,其實就算把你娘追回來,將來也是麻煩,你大娘不依不饒的,他這樣的子也受夠了。”鳳二叔描述著當年的情景,大娘帶著人衝了進來,見
空來,竟然愣住了,知道那個女人已經逃走了,就將嫉恨都發洩在了留下的小嬰兒的身上,多虧鳳二叔當時護著,將孩子抱去了藥房,再不敢進宗宅了。
“其實也不能怪你大娘無情,她也是剛烈的女子,真氣五段的武者,為人快,開朗,嫁給你爹的時候,也盡心盡力為了鳳家莊,你爹心生他意的時候,她幾乎萬念俱灰,不然也不能早早就重病在
了,到現在還臥
不起,她的心裡有個難解的結兒。”鳳二叔嘆了口氣,說當時真的很亂,鳳大當家的也因此名譽掃地,不得不下了
令,不允許芷樓踏進宗宅一步,就是怕
子見了,病情更加嚴重,時間久了,這個規定就成了規矩,庶出的子女一律不能進入宗宅半步。
“你偏偏又沒有慧,修煉不了真氣,你爹就更加失望了。”
“是他好風
,才導致了這個惡果,卻將不痛快都發洩在我的身上,我沒替我娘討好當年的羞辱,就便宜他了。”鳳芷樓越聽心裡的火氣越大,既然事實是這樣的,說來錯誤的源頭就是鳳清風,他現在還堂而皇之地坐在宗宅裡,擺著大當家的威風,句句喊打喊殺的。
“他怎麼說都是你爹,你小時候睡著了,他也經常來看你的,只是為了給你大娘面子,又是庶出的,他不能壞了規矩。”鳳二叔解釋著,許是急了,竟然咳嗽了起來,芷樓現在是戰神了,也是鳳家莊的頂樑柱,她決不能有這樣的心理,畢竟大哥是她親爹啊。
鳳芷樓見二叔急得臉都白了,忙扶著他。
“我不說了,二叔你彆著急。”
“你爹的身份擺在那裡,如果他是普通百姓,會不讓你回宗宅嗎?他自己心裡也有坎兒啊。”二叔搖搖頭,躺回了上,微微地
息著。
鳳芷樓老實地坐在邊,拖住了下巴,思緒在漂浮著,她娘抱走那孩子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沒發現孩子不是她親生的嗎?一個愛孩子的娘,如果發現孩子是假的,定然會重返鳳家莊索要自己的孩子,可十幾年了,她沒有來過,更加不知所蹤。
“二叔,你說,我娘難產,身體虛脫,又帶著一個孩子,連夜逃亡,會不會…”
“二叔也擔心這個,這麼多年,都沒回來找…。怕是凶多吉少了。”
“哦…”鳳芷樓垂下了頭,猜測著,在逃亡的路上,她娘病了,暈倒了,母子可能被什麼野獸吃掉了,又或者經過伶仃洋的時候,被妖獸噬了,就算不是那樣,她將金子都給了慕容大當家的,也可能最終窮困潦倒,餓死在街頭了。
可憐的女人。
鳳芷樓站了起來,讓鳳二叔好好休息,才邁著沉重的步子出了二叔的房間,藥房的正堂裡,小藥童懶洋洋地篩著藥,這樣的速度,估計一天也篩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