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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樓抿著嘴,親著天桀的臉頰,作為三個孩子的母親,她突然發覺,其他的成就,武功,威名都已經不重要了,她將很多事情看得很輕,唯獨孩子,成了她最為牽腸掛肚的重要部分。
“娘,你怎麼哭了?”小蟲子抬起頭,他已經足夠高了,可以擦拭到芷樓臉頰上的淚水。
“娘心裡難受。”芷樓了一下鼻子。
“娘,你別難受,一切都會好的,只要我們的心裡還有希望。”小蟲子真的大了,說出的話,讓芷樓不斷地點頭。
“孃的心裡有希望,娘相信一定能找到娘想要的。”鳳芷樓深深地了口氣,她對羽兒充滿了希望,一個聖地的龍女,身體還留著盤古和召喚神族的血,就算再惡劣的環境,那孩子也能生存。
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天行和天桀去休息了,芷樓還坐在窗口,直到她看到櫻草坪處,殤大步
星而來,銀白的衣衫,在夜明珠的光照下,泛著粼粼的光華。
呼!他的身影閃電般的由遠及近,拉出了長長的一條銀絲線,最終停在了窗口,站在了芷樓的眼前。
“怎麼樣了?”芷樓問了一句。
“到處都沒有,她不在異界,不在常界,更不在聖地。”殤緩緩地搖著頭,手指撫在了芷樓的面頰上,他到很無奈,也很抱歉,沒能將這件事做好,手指滑過她的眼眸,將她臉上的痕跡擦乾。
“芷樓,我們盡力了,能不能…忘記了她…”雖然殤這麼說了,可對於他來說,忘記女兒,也是件難事,可不這樣又能怎麼辦?不能讓鳳芷樓永遠活在期待,等待和無休止的煎熬之中。
等待的滋味兒並不好受,芷樓受了一天的煎熬,此時聽到這樣的話,猶如五雷轟頂的,真的就沒辦法了嗎?
“忘記…”鳳芷樓垂下了眼眸,她可以強迫自己忘記,可又能忘記多少,孩子在腹中的頑皮,似乎還能覺得到。
“我不會放棄。”芷樓抬起了眼眸,眸中出了堅定無比的神光,只要還有希望,她就不會放棄。
“你還想找?”殤低聲詢問,他已經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她又能如何找到,似乎再沒有第三度空間了。
“我們需要時間思考,不能平心靜氣下來,反而讓我們處於一種極端之中。”鳳芷樓知道眼淚不能解決問題,她和殤需要的是冷靜和思索,運用智慧,找那個叫做婉的女子。
“是啊,我們太急躁了。”殤知道這是事實,他幾乎沒有一刻停歇下來,就帶著人迫不及待地到處尋找羽兒的下落,現在想想,只是費時間而已,孩子若在聖地,又如何能藏得住。
這是咒語的結果,也就是說,在盤古大殿,本就沒有人進去,而是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他們帶走了孩子,連他也無法控制。
殤和芷樓久久地對視著,彼此進行了良久地心意,他們的想法終究達成了一致,窮其一生,也不會放棄思考、漸漸的,芷樓的心平靜了,平靜得好像一潭湖水。
“我突然想出去走走,到青龍山那邊,呼一下新鮮的空氣,順便看看涅白如何了,他也是一個需要關心的孩子。”
“好,我們一起去。”殤伸出了手,將芷樓的柔軟的小手握著,輕輕一提,將她從房間提了出來,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身邊。
兩個人慢步向青龍山而去,夜明珠的光輝將他們的身影投在了地面上。
聖地的青龍山下,倒塌的碎石堆中,涅白搬起了一塊石頭,遠遠地扔了出去,他已經幹了一天,汗水溼透了衣衫,一張小臉因為用力而變得通紅。
“二少主,休息吧,明天再來。”一個武者看了看天,提醒著他。
“我可以的,再搬一會兒,你們回去吧。”涅白又搬起了一塊石頭,好像移山的愚公,不肯放棄,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一個小小的身影在忙碌著。
當他搬起一個跟半個身體差不多的石頭時,突然停在了那裡,眸光盯著石頭良久,臉上漸漸爬上了青噓噓的紋理,似乎什麼讓他猛然間頓悟一樣,嘴巴漸漸張開,發出了一身駭人的怒吼。接著他的手一抬,將石頭高高舉起來,狠狠地扔在了腳下,發出了巨大的響聲,石頭頓時摔成了七八塊,他抬起頭,看著遠山,眼眸透出了藍森森的光芒來。
“以為這樣就可以改造我?鳳芷樓,你休想,我早晚有一天可以再生龍角,長出龍鱗,到時候,我會將他們聖地所有的人,都砍下頭顱!掛在青龍山上,還有那個女人,拋棄孩子的女人,我要殺了她,喝乾了她的血,我恨,痛恨你們所有人!”涅白握緊了拳頭,瘋狂地大吼著,隨後他好像瘋狂了一樣,揮拳打著那些巨石,雙手幾乎血模糊,卻毫無顧忌,好像失去了痛覺一般。
“來吧,我不怕你們,不怕!”他頓足捶,瞬間的,衣襟之前都是飛濺的鮮血,一雙眼睛幾乎成了血紅之
。
青龍山的腳下,殤和芷樓站在那裡,凝視著瘋狂的涅白,久久地站立著。
“這孩子,具有雙重格,我們看到的,和他自己隱藏的不一樣。”殤慢慢地搖搖頭。
“去掉他的龍角和龍鱗,卻不能去除他心裡的惡,殤,他仍舊有自己的智慧,有時候頭腦智慧,要比強悍的拳腳,還要可怕。”鳳芷樓知道是時間了,她要在這孩子的思想完全
深蒂固之前,換掉他渾身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