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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想想的。”冷侯宗點點頭。
就在芷樓握著冷侯宗的手時,帳篷外,殤挑簾走了進來,目光落在了芷樓和冷侯宗相握的手掌上,眸光微微一凜,他自認不是什麼心狹窄的小人,可這樣的一幕,仍舊讓他
到有些不適,隱隱有醋意升起。
冷侯宗見殤進來了,將手指自然伸開,讓芷樓將手了回去,他勉強笑了一下。
“龍帝,能…能費你一點時間嗎?就一會兒…”
“當然可以。”殤點點頭。
芷樓不知道冷侯宗和殤要說什麼,卻很擔心殤因為剛才的握手產生什麼誤會,剛才不過是一個病人的請求,什麼都代表不了,而且冷侯宗現在的樣子,芷樓拒絕不了。
不安地看了殤和冷侯宗一眼,芷樓轉身走了出去,雖然心裡明知道殤不能和生病的冷侯宗起什麼衝突,卻還是有些不安。
芷樓站在帳篷不遠處等待著,天桀和涅白跑過來,圍著她問這個問那個,她回答得心不在焉,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殤挑簾走了出來。
芷樓緊張地盯著殤的眼睛,發現他的神情還是十分平和,沒有生氣發怒的意思,看起來兩個人談得還算投機,只是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大家準備一下,收拾東西,馬上出發。”殤吩咐著,然後大步地走了過來,還不等芷樓開口詢問,便叮囑芷樓帶著兩個孩子先上馬車,他會騎馬跟隨在左右。
芷樓支吾了兩句,卻什麼都沒問出來,只能一手拉著一個上了馬車。
中午的時候,隊伍出發了,鳳雲錚和楚顏玉走在前面,芷樓和小魚的兩輛馬車走在中間,殤和白鷺、飛淵尾隨其後,偶爾的殤會揚馬過來,看看芷樓和孩子們。
天桀很興奮,一直自言自語地猜想鳳家莊是什麼樣子,在他的眼裡,鳳家莊是一個比異界還神秘的地方,要比聖地好上十幾倍。
“鳳家莊可沒你想的那麼好,娘在那裡生活了那麼多年,沒覺得哪裡有很特殊…”芷樓提醒著兒子,去了鳳家莊,可別失望啊。
天桀這樣嘰嘰喳喳的,很吵,倒是涅白顯得安靜了許多,芷樓奇怪的看著涅白,問他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有心事一樣。
不等涅白回答,天桀就搶先說。
“娘,他不知道怎麼了,昨天說,能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可我卻沒聽到,一定是他採藥入了,出了幻覺,難道何首烏有心跳嗎?”
“心跳?”鳳芷樓皺起了眉頭,等待涅白給她一個解釋。
涅白眨巴了一下眼睛,垂下了頭,用極低的聲音說。
“這會兒就沒聲音了,不過…昨天,在那個地方,好像真的有聲音,好像心跳。雖然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幻覺…”涅白越說越沒底氣,有些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嗯,等返回聖地的時候,娘和你去看看,好不好?這樣你就不用這麼悶著了。”鳳芷樓撫摸了一下涅白的頭髮,這孩子從小就心思重,若是不解開他心裡的謎團,一定會一直這樣悶悶不樂的。
“真的?”涅白立刻瞪圓了眼睛,沒想到娘會這麼重視他的事情。
“當然,不過你現在要開心起來,因為鳳家莊的人不喜歡小孩子愁眉苦臉的。”芷樓笑著說。
“嗯,我好了,真的好了。”涅白眼睛一眯笑了起來,他長得越來越像他爹涅容至了,有著龍族的明顯特徵,只可惜涅容至已經死了,若是他能看到自己的孩子這般健康,也會後悔自己被貪慾矇蔽了眼睛,失去了這樣的父子之樂。
伸手將天桀和涅白摟在懷中,芷樓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有摯愛的丈夫,有可愛的孩子,她還奢求什麼呢。
隊伍走了一段時間,天黑的時候在中途安營紮寨,孩子們都睡了,芷樓才湊到了楚墨殤的身邊,問及他和冷侯宗對話的內容,說來一盞茶的功夫也不短,若細說,也能說不少事情。
“冷侯宗說…”殤看了芷樓一眼,眸光一眯,竟然賣起了關子,自然惹來芷樓的一端紅粉拳頭。
“哈哈!”殤大笑了起來,將芷樓的雙手擒住,拉入懷中,低聲在她的耳邊說:“他說唯一覺擁有過,就是握住你手的一刻,而我卻擁有了你的一生,一切,所以…”殤在芷樓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他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聽了殤的話,芷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兒,鼻腔竟然一陣陣酸澀,能想象得出來,帳篷裡的情景,冷候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多麼淒涼,無奈,他真的只擁有了片刻,握住鳳七小姐的手…
瞬間的,芷樓的淚水從眼眶中滾落湧出,冷侯宗對她的情,她怎能無動於衷,那個男人幾乎窮盡所有想彌補曾經的過錯,可結果,仍舊是一無所有,值得回憶的,也只是那片刻的握手而已。
“也許他對你的愛,並不比我少,所以我是幸運的。”殤輕輕地擦拭著芷樓的臉頰,親吻著她的眼眸,一個女人對於這種至誠專注的愛,若不是動,她就是冷血的,芷樓是個
情中的女子,聽到這個,怎能不
淚,但他要吻幹她的淚水,讓她以後都不再哭泣。
“殤。”芷樓撲進了楚墨殤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許是受到了冷候宗那種
罷不能,卻又不能擁有的痛苦,她才更加珍惜眼前的男人,希望和他長相廝守,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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