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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都知道,在繁華的陰暗面,不是一張張笑臉,而是夜已深哭無淚的辛酸。
有多少人在此時的熱鬧中默默努力,有多少人在熱鬧的人群中強顏歡笑,有多少人在浮華的表面下只餘沉重的失落。
她佇足在原地,忽然笑了笑。
其實也沒什麼,都習慣一個人了。一個人多好啊,自由自在的。
而且是她自己故意不接電話的,幹嘛搞得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她什麼時候變那麼矯情了?
自我建設做完之後,手機振了兩下,陶可意外地收到了一條短信——“楚煦說你不見了。你在哪兒?”陶可對著手機屏幕情不自地彎起了嘴角。
別太貪心了,陶可,這樣已經夠好了。
陶可頓時心情舒暢,連步伐都好像輕盈了起來。走到一半,又有一條短信進來——“我在你左邊,上車。”陶可怔了怔,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地往路邊看去。
路燈下,一輛黑的寶馬停在了燈火
映處。
華麗的線條,低調的顏,顯著的logo,陶可不是傻瓜,不會不知道這個logo背後的代價是什麼。不過這座城市裡豪車遍地,保時捷悍馬路虎蘭博基尼隨處可見,這樣看來寶馬也算不上什麼大牌,多得是人為自己的座駕一擲千金。
陶可遙望了一會兒,嘆了口氣,三步並兩步上前。
到了車邊,她敲了敲窗戶,陳子橋把窗放下,陶可低下頭來,把被風吹起的頭髮撂倒腦後。
她著風說話,怕他聽不到,所以提高了聲音:“你怎麼來了?”他看向她,臉
發沉,聲音都是冷冰冰的,“上車。”這是生氣了?
陶可縮著脖子莫名其妙,他身邊美女環繞應該高興才是,沒事跑出來同她生氣,這不是吃飽撐得慌又是什麼。
陶可撇了撇嘴,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廂裡開了空調,溫度很高,內外溫差太大,陶可一下子緩不過來,捂著嘴打了個噴嚏,又了張紙擦了擦凍得通紅的鼻子。
陳子橋冷哼一聲,“知道冷了?”陶可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只好閉著嘴不說話。
陳子橋又接著說:“誰教的你離開時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回家也不知道打個的?我告訴過你,藝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陶可冒出一聲冷笑,“怎麼?蔣若夢還不夠,陳大經紀人,你也來質疑我的家教了?還真不好意思,我確實沒什麼家教可言,我父親死得早,母親又外嫁了,你不是不知道。”陳子橋蹙了蹙眉頭,深邃的眼睛如兩顆黑曜石閃閃發亮,他沉了許久,開口:“無意提及你的父母,對不起。”陶可垂下眸沉默,她好像聽見身旁一聲輕微的嘆息,然後車子便啟動了。
她沒有問陳子橋去哪兒,反正去哪兒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