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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米爾頓在哪裡?”她問,儘量不去理睬他們之間不斷閃現的互相引的火花。
“不知道,”他說,在椅子上坐回去“我幾分鐘以前剛剛趕到這裡。”她看了一眼手錶,想要拖延時間。
“也許我應該給他打一個電話,”她說“以確定一切正常。”如果她確信她的顧客被瑞梅的不那麼體面的小鱉計耍了,她就馬上離開這裡。
“放鬆。”瑞梅說。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拖著她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就像每一次他觸摸她時那樣,一絲電從她的指尖
過,讓她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我相信哈米爾頓只是遲到了。”瑞梅說,向著她微微一笑。他在她的手腕上摩撫了一會兒,然後放開她的手。
“他,嗯,可能遇到車或者…”
“或者你設下的圈套,”她直言不諱地說“瑞梅,我發誓,如果你…”
“對不起,瑪歇爾小姐?”她轉過頭來,看到方才同她談話的那位侍者正站在她的身邊,臉上帶著友好的微笑。
“傑瑞特先生剛剛打來電話,說他要晚來一會兒,”侍者說“他建議你與拜樓先生先點菜,不用等他。”然後,侍者將菜單遞給他們。
“他說他晚一點趕過來同你們一起喝咖啡,吃甜點。”侍者補充了一句。
“謝謝。”瑪歇爾說。
侍者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幾秒鐘的時間在沉默中逝了。
“看到了吧?”瑞梅說。
他那棕的眼睛帶著惡作劇的神情閃閃發光,他的笑容燦爛,讓他原本英俊的臉孔愈加神采飛揚。他伸手從桌子旁邊的冰桶裡拿過來一瓶白葡萄酒,為她倒了一杯。
“我告訴過你,你本不用擔心。”他說。
是的,不用擔心,她怒視了他一眼。
在她看來,她要為每一件事情擔心了,她越早開始擔心越好。
有片刻的時間,他害怕她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