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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她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我自己去好了,我搭出租車去就成了。"
"你右手受傷,還能自己推動輪椅?"
"是不能。"賀曉桐悶悶的道。
"那不就結了。"他冷冷的道完便直起身子,走到她身後推動輪椅朝外走去。
"可是那些碎片…"她回過頭來看著被她得滿地狼藉的地板。
他的神情出現一絲不耐,"你的腳已經不方便了,難道打掃那些碎片會比包紮你的手還重要?"她瑟縮了一下,並不是因他的話,而是他俊臉上濃濃的不耐,她難過的嚥了一下口水,"不必煩麻你了,我自己去看醫生就好了。"
"不想麻煩別人,就該清楚自己能做什么或不能做什么!"他的神情趨冷。
一個行動不便的人就該遭受這嚴厲的批評嗎?她也有自尊啊!她深了一口氣,直視著他,"如果你不是真心想幫我,那又何需勉強自己?"
"你是在我家受傷的。"
"可是我不是你請來的客人,你不需這樣委屈自己!"
"我不懂你在爭執什么?我是心情不好,所以可以的話,就請你閉上嘴讓我開車載你去看醫生,然後再將你載回住處後,此我們兩人便相安無事了,行嗎?"他冷眼睨她。
"不必了!"她愈聽愈生氣了,若不是為了通過沉芝的演技考驗,她真想現在就站起身子來大罵他對殘障人士的歧視。
饒子微臉更顯陰鶩,"你非得這么難纏嗎?"
"我難纏?"她指著自己的鼻頭怒視著他,"我請你搞清楚,今天不是我自己來你這兒作客的,你應該看到我行動不便,而你妹推著輪椅將我帶到這兒,我是沒得選擇的,因為我比別人少了一雙能跳能跑的腳,這樣你清楚了嗎?"語畢,賀曉桐眼眶一紅,淚水迅速盈聚,而她心知肚明,這不是自憐的淚水而是憤慨的淚水。
望著她閃耀著盈盈淚光的璀燦星眸,他幾來因悲憤累積的抑鬱心房突地化開了一角,他驚覺到自己這時真的很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見著人便亂咬。
饒子微撫著額頭吐了一口長氣,"對不起,我最近的脾氣確實太差了。"對他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她愣了愣,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他柔聲道:"讓我們先上車,然後在車上重新自我介紹,免得你手上的傷愈來愈糟好嗎?"她點點頭,事實上,她的傷口是愈來愈痛了,再這樣槍舌劍下去,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在處理好賀曉桐的手傷回來後,已接近十一點了,饒子微推著她到她家門口時,目光隨即被院前矮階旁的一對木柺杖引住,它們看起來冷冰冰的,在一片溫柔的皎潔月光下顯得刺眼極了。
他將目光移向她,"你要換成柺杖嗎?我可以幫你將輪椅抬進去。"她潤潤輕咬著下
道:"我的一隻腳雖能使力,但無法支撐身子太久,大半時間都是靠輪椅代步,所以輪椅還是放在門口好了,這樣我出門才方便。"他點點頭,接過她遞來的鑰匙幫她打開門,他回頭看著她,"需不需要我抱你進去?"
"不用了,我總得習慣自己來。"他微抿著嘴,看著她吃力的撐起上半身後,拿著一隻柺杖,努力的藉著手力要直起身子,奈何這會兒只有左手能出力,包裹著繃帶的右手是一點力都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