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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易範愕然地看著她的淚眼,繼而怒火翻騰:"你…你哭什麼!江定是配不上你,我不覺得我有說錯!"蘇易範不瞭解江定並不屬於物質社會,也不會知道江定所看到的世界就是她所向往的那一片自由天空。
江定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他一直有自己的堅持,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相較於她,他從不惘,不輕易屈服…
"我沒哭。"遊苓書魯地抹去臉上不經意滑落的淚水,"你什麼都不懂,是我配不上他!"
"你!"蘇易範氣炸了,怒極反笑:"就算江定在你心目中比任何人都好,那也不能證明什麼!"遊苓書其實氣得想丟他東西,但是這次她忍住了,她用盡力氣剋制她可能行使的殘暴行為…比如說,把她桌上的電腦晶螢幕砸到他臉上。
不過蘇易範是個極其白目的男人,他無視她的按捺,繼續說道:"就算江定娶了你,他也不可能當上觀遠的總經理!你叫江定不用白費心機。"
"蘇易範你…"太荒謬了,他居然會以為江定想當觀遠的總經理!遊苓書為之氣結:"總經理這個位子只有你們在乎,這麼想要,你拿去好了!"
…
挫敗…
遊苓書以前很少有挫敗。
但是自從她擔任總經理以後,她卻經常到自己對很多事都無能為力。
她覺得自己無法勝任總經理的職位。
這無關她的專業能力、創造力或是智力上的不足,她知道自己缺乏的是神層面上的…比如說歸屬
,以及認同。
即使已經過了兩年的時問,她還是不覺得自己應該屬於觀遠,而公司的高層幹部打從一開始就不太歡她的來到。
她總是想著要去某個地方旅行,他們則老是在描繪以財富堆砌起來的城堡藍圖。她和他們在腦海中架構著不同的世界。
她不喜歡這種格格不入的覺。
她好想離開這裡…
唉!遊苓書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嘆了口長氣。只不過是洗好澡的晚上九點,還有一堆公文在書房待辦,她居然就開始在作夢了…
江定這時探頭進她臥房,才發現她抱著枕頭躺在上。
"苓書,你在睡覺嗎?"她的聲音從枕頭下悶悶的傳出:"我在作夢。"
"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