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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著寸褸、只裹著條毯的管依彤,和穿著整套西裝的任允桀,這幅構圖是極突兀的,卻又散發著不可思議的誘惑。
“嗯,公司有重要的事等著我去處理,怎麼不多睡一會?”
“等你出門再說。”她現在最在乎的是趕緊洗去身上的痕跡,又不好意思在任允桀面前大剌剌的光著身子,只好等他出門再說了。
避依彤臉紅紅的想起昨夜,本以為經過之前的口角,任允桀會將怒氣發洩在她身上,但他沒有。新婚夜的他,不是個急著渲洩自己慾望的野獸,極慢且極有耐心的帶領她一窺男女間的神秘,讓她度過一個極為愉快的新婚夜。這般難得的體貼,是因為昨晚是她的初夜的關係嗎?
夜裡的任允桀算不上溫柔,但比起白天的冷傲,卻又好得太多。
“公司有些突發狀況,我雖盡力讓婚禮如期舉行,卻沒辦法陪你度月。”任允桀語氣平淡的像只告知她理由,完全沒有愧疚或要求她原諒的意思。
“沒關係。”管依彤笑著說。
她是真的不在乎。不度月更是正中她下懷,她實在不敢想像和任允桀朝夕相處的情形。
避依彤完全沒有和不願哄她、她無法驅使的男人共同出遊的經驗,雖然這是個增進彼此瞭解的機會,她還是不願輕易嘗試。
奇怪?她可以和其他初見面的人侃侃而談,卻始終在任允桀面前放不開;是因為他陰晴不定的表情?還是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個?抑或是有更深一層的原因,連她也不知道的理由?
“對了,爸今天不到公司去,你有空多陪陪他。”
“我知道。奇怪,爸一向是個不輕言休息的工作狂嘛,怎麼今天有空陪我了?”這一切好像顛倒了。
新婚第一天,在家裡陪她的竟然不是枕邊人的丈夫,而是爸爸。
“有我這麼一個讓他放心的好女婿,他當然要把握時間多陪陪女兒嘍。”任允桀只親了她的額頭就走了。
就這樣。
結婚對管依彤而言,除了搬個房間、邊多個人睡以外,和未結婚以前是沒甚麼兩樣的。
她和任允桀算是一對與眾不同的夫吧!一個是始終猜不透對方的心意,另一個卻是忙著工作,面對她卻是冷冰冰的透著防備,像防偷兒似的防著她。
這樣的新婚生活,像一杯溫溫的開水,怎樣也熱不起來。
子就這麼過去了。
相處了這麼多天,對任允桀,管依彤還是不改第一印象,她仍認為他是個極冷傲且難以親近的人,甚至有一點點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