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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和哥哥在一起嗎？”
“喜歡，可是如果被媽媽知道怎麼辦呀？”
“別和媽媽講好嗎？”
“嗯。”就這樣，我和小妹躺在石桌子上說著話，時光在靜靜
淌。晃眼兩年過去了，小妹也十五歲了，她出落得更加
人，
股變得更加豐滿，小肚兜也換成文
了。
那天的事，我們都沒有說，小妹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粘著我，但是我們都沒有再做過，畢竟這種亂倫的事，妹妹心裡過不了那道坎。至於校長和陳娟老師的事，在學校裡倒是聽人說起過。
但是全校教職工都似乎有著自己的秘密，而自己還要在他手下工作，也都心照不宣的三緘其口了。＊＊＊因為開完會，老師們要麼回宿舍，要麼回家了，校園裡基本沒什麼人，學校像往常一樣的安靜。
但是，我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平靜，杜鵑依然還在一聲聲的叫，聽在耳朵裡卻很是令人心煩。心裡的預
越來越強烈。我一個專科畢業的師範生，怎麼就能分到中學來任教。
雖然母親也對我說過是拜託外公的以前的老部下才搞定的，但是，現在哪個中學還要專科生，除非校長同意。我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前，門卻是關著的，側耳聽了一下，沒什麼聲音。
“不是說，和校長有事要談麼？”我心裡納悶了，繞過辦公樓，我又從後牆繞到了曾今和小妹看到校長和程老師
戰的地方，慢慢伸出頭去，往裡窺視起來，沒看到人。
“哪裡去了呢？”心裡想著剛想離開。啪啪啪…
體撞擊的聲音傳到了我耳中，我又伸出頭去窺視，還是沒人，但是啪啪啪的聲音卻沒有再停。
“你快點，被人發現了不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這不是母親的聲音嗎？
“別擔心，人已經走啦，現在誰會來辦公區呢？”卻是校長的聲音。
“我兒子會來找我的，被他知道，我也不活了。”
“你可要好好的活著，為了你兒子你也得好好活著，要不是你兒子，我也沒有機會和你親近，嗯…”
“啊…”聽到這些，我大腦嗡一下差點暈過去。媽媽、校長、媽媽、校長在我大腦裡織、旋轉、奔突，最後向我衝來。我想殺人，真的，我想殺人。
“比你老公怎麼樣？嗯？
…
嗯…哦…”
“又是這一句。”我剛想大喊著去和校長拼命，校長的這句話卻讓我頓住身形，我很想知道母親會怎麼說。
“比你老公怎麼樣？嗯？你不說？你兒子雖然工作了，但是他還得在我手下混飯，你信不信我能玩死他。”
“馬格比，誰玩死誰還不一定呢。”我心裡說。
“別，啊…我說…我說…啊。
比他…比他強…”
“你兒子呢，你是不是想你兒子
你？”
“啊…”
“說…”
“是。”母親的聲音微不可聞。
“是什麼？說！”校長又吼道。
“我想…我受不了啦，啊…”不知道為什麼？母親突然大聲叫道。
我很吃驚，真的，雖然我分明看到母親臉上掛滿淚水，但是我賢良淑德的母親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難以承受，可是，更令我難以承受的是我聽到這裡，雞巴居然還站了起來，在褲子裡唔得難受。
“…哈…哈…你不說我也知道，看你白天和兒子的樣子，就知道有事。既然這樣，那過去躺在桌子上，享受一下你兒子你的快樂。”啪！校長似乎打了母親的股一下。於是，我就看到一個赤
的美麗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我敬如女神的母親，那白若凝脂的身體躺在桌子上，那豐滿的雙
微翹著，皮膚一點也沒有中年婦女的鬆弛。
小腹平坦，雙
高翹，所以躺在桌子上背部和桌子之間居然有一條縫隙，這時一個微胖禿頂的老男人走過來，啪！一下打在母親的股上，架起兩條修長的腿，狠幹起來“張老師，我們在做什麼？”
“我們在…我們在…我不行了，快給我…”
“哈…哈…你不是玉女嗎？你不是正經嗎？現在還不是在我
下承歡。…哈…哈…”校長的聳動令我憤怒，母親的叫喊卻令我興奮，我掏出雞巴在手裡擼動起來。
“我要來啦，啊…”母親突然大叫一聲身子弓了起來，小腹
搐著，兩腿盤在校長
上。顯然母親高
了，看著這一幕，我擼動雞巴的頻率快起來。
“啊…”我和校長也一起達到了高，不同的是校長
在母親
裡，而我在了校長辦公室的後牆上。這是我記憶最深刻的一天，包括我第一次把雞巴捅進母親的裡那天也不能和這一天相比，我以前的世界觀，人生觀徹底崩塌，這是一次美麗的崩潰。
如女神般純潔的母親也能變成蕩婦，雖然是為了我這個兒子。從這一刻起，我不在相信善良、誠信，不再相信這個世界。＊＊＊當母親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是吃驚的，張開的嘴巴能放進一個雞蛋去，因為我正站在校長辦公室的門口。
校長明顯沒有母親那麼慌張，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小鐘啊，我和你母親談完了，你母親可是對你寄以厚望啊，你可得踏實工作，做出點成績來，啊…”我很想吐，我沒想到一個人能無恥到如此地步，我知道對付這樣的人你必須比他更無恥。於是我很無恥的對校長說:“謝謝王校關心，我一定努力工作，搞好教學，不讓我母親擔心。”母親低著頭走在後面，就像小時候犯錯的我被母親從田野裡糾回來一樣，她滿臉桃紅，細密的汗珠雖然用紙巾抹了幾次，但是還不聽話的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