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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痛徹心肺的乾嘔，背靠著牆壁弓下身去，最後癱軟在牆腳。這更加嚇壞了小妹，撲在我身上不停搖晃著我:“哥…你怎麼啦，媽！媽！你在哪裡？哇…嗯…哥！”我撫摸著小妹的頭髮，擦了一把眼淚，小聲安
道:“小妹不怕，哥沒事，有哥呢，別怕啊。…有哥呢…有哥呢…”在我的安下，小妹漸漸平靜下來。
漸漸的哭聲變成了
泣，又漸漸的在我懷裡睡去。我幾次想把她抱到
上去，但是我一動，她就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不放，似乎就要醒來的樣子。是啊，她太需要一次安寧的睡眠了。
最後，我也沒有再動，就這樣抱著小妹，讓眼淚嘩嘩的
著。我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母親的種種好在我眼前浮現出來。
母親多少次在我要出門的時候，忙裡忙外的幫我收拾東西。多少次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還堅持著打理我和小妹的起居。
多少個深夜，不忘起來幫我蓋被子。又多少個我晚歸的
子，她在家裡靜靜等待…這一幕幕一樁樁像無數把利劍，刺入我的心臟，令我在疼痛中無地自容。
作為兒子，我只記住了母親的嚴厲，卻沒記住母親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最後，當我眼前出現母親為了我而被校長侮辱的一幕時，我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羞愧與憤怒。
“我要殺了那狗的，我要殺了那狗的，我要殺了那狗的，我要去找回我作為男人的尊嚴。”我心理失控的唸叨著，從下翻出把西瓜刀來，衝出了房間，然而我剛出房間，就被一直站在外面的母親一把拉住:“小棠！你這是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你別管。”我甩開母親的手，說著就要往外衝。
“不要啊…棠兒！不要啊…”沒想到母親一下子撲上來抱住了我的腿。
“媽！你放開！你放開我！”我急得大吼起來。
“不要啊…棠兒！不要啊…不要…媽求求你…媽求求你…你別去…你不要去…媽什麼都答應你…媽什麼都答應你…你別去…你不要去哇…”母親緊抱著我的腿不放，一邊聲淚俱下、語無倫次的哀求著我。
“哥！哥！”這時候小妹也哭喊著從房間裡跑出來抱住我的另一條腿，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見我提著刀，怒氣衝衝的樣子，就知道我要去找人拼命了。
“媽！棠兒對不起你，你讓棠兒去。”我試圖拖動腿。
“棠兒…別去…媽什麼都答應你…媽什麼都答應你…你別做傻事…別做傻事…別…”母親不停的搖著頭，頭髮粘在了掛滿淚水的臉上，死死抱住我的腿不放。
“哥…你答應媽媽…你答應媽媽…小妹求你了…”小妹也哭著哀求我道。兩個女人的眼淚融化了我的心，我手裡的刀掉在地上“媽…你別哭…棠兒答應你，棠兒答應你。”我一邊把母親扶到沙發上坐著，一邊聲音哽咽著說。
這時候，母親和小妹的哭叫驚動了好幾家鄰居，學校的幾個老師咚咚敲著門，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母親的臉一下子蒼白動起來，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媽，別怕。”我急忙收起地上的刀，然後掃視了一遍房間，見沒什麼破綻，才故作鎮定的去開門。
“鍾棠，發生什麼事了？”一位女老師急切的問著就要進來。
“沒事沒事，我媽剛才打我，我還了手，把我媽急哭了。”我站在門口擋住他們，急忙解釋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棠，你這麼大了，還把你媽急成這樣，何況，一個大老爺們對女人動手，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年齡最大的劉老師責備起我來。
“是…是我不對，剛才打擾大家了，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現在也不早了，大家回吧…回吧，謝謝啊，謝謝大家了，哎…劉老師…小心別摔著哈。”我趕緊一邊陪不是，一邊招呼大家離去。
“非茵！想開點，別急壞了身子啊。”一位胖胖的女老師向屋裡的母親高喊一句，也悻悻的離開了。
“蘇老師您走好…”夜很靜，但我的心一點也不平靜，皎潔的月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照在母親的身上，如煙似夢。
母親因為怕我又去拼命，所以一晚上跟著我，但是這些子以來的煎熬讓這個堅強的女人抵擋不住疲憊，靜靜的在我前睡去。
看著母親秀美的脖頸下，從領口
出的深深的
溝，和半邊房。我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母親的頭髮，陰莖卻不由自主的變
變大起來“畜生！”我扇了自己一耳光，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