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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了,”小潔只能尷尬地拒絕“我不喝酒!”阿貴搖搖頭,自顧自地大吃大喝起來。
不一會兒,又是臉紅脖子,說話的時候,口中就像含著什麼東西,越來越口齒不清。吃完飯,小蔡把小潔送到門口,偷偷地說:“楊老師,我阿爹他就是這樣,一喝酒,整個人就開始犯渾!”小潔
慨萬千,想不到自己第一天教學,就碰到了這樣的家長。
“兔崽子,你在背後說阿爹什麼壞話,小心老子揍…不,不讓你吃飯!”阿貴跌跌撞撞地衝出門來,大聲地吼道。小蔡撇了撇嘴,只好又躲進屋裡去了。阿貴說:“楊老師,你回學校?”
“回學校!”
“嘖嘖嘖,”阿貴朝著黑咕隆咚的山坡下望了一眼“回學校的話,還要走不少路吧?”小潔沒有回答。
“我送你吧!”阿貴從屋子後面推出一輛幾乎是七十年代才能見到的解放牌自行車,拍拍後面的貨架說“坐上來吧!”小潔說:“不必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阿貴說:“楊老師,我們這個村子的狀況,你也看到了吧?
家家戶戶,幾乎都有揭不開鍋的時候。所以…嘿嘿,”他壞笑一聲,又接著道“路上強盜匪徒出沒,那是常有的事!”小潔雖然知道阿貴是在嚇自己。
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地一緊,畢竟,讓她一個人面對無窮無盡的黑夜,也是需要勇氣的。
“哈哈…”阿貴忽然大笑起來“我剛剛又喝了不少酒,不到外面去醒醒酒,你就不怕我回去再打兒子麼?”
“真是個無賴!”小潔心裡嘀咕了一聲,卻還是坐到了阿貴的車架上。夜風涼如水,坐在顛簸的自行車上,小潔渾身都覺得不舒坦,但在浩渺如宇宙的深夜荒原裡,身邊有個男人,也讓小潔不再覺得那麼害怕了。
一個月後,小潔短期支教結束,又搭乘飛機回到了城裡。曉虎和小美一起在機場接她。小美說:“小潔姐,總算把你給盼來了!這次去西疆,可有什麼收穫?”小潔說:“所聞所見,滿目瘡痍啊!”小美說:“算了,別想那麼多了,為了給你接風洗塵,我在酒店訂好了酒席…”
“不,你們去吧!”小潔忽然說。
“啊?”小美不由地一愣“這是為什麼呀?”小潔說:“看到那些孩子們吃的飯菜,簡直連我們這裡的豬食都不如。現在讓我再吃那些大魚大,我是怎麼也下不去口了!”小美臉上的表情,就像吃了一隻蒼蠅般的難看。
好心為閨接風洗塵,卻換來一頓冷嘲熱諷,換成任何人,心裡都會不是滋味的。曉虎見了,急忙打圓場說:“小美,你看小潔這幾天一定是奔波勞累了,吃飯這個事,來
方長!我們改天再約,如何?”小美生氣地扭過頭去,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曉虎把小潔接回家裡,簡單地燒了幾個飯菜,放在小潔面前。不料,小潔還是沒有動筷,呆呆地坐著不動。
曉虎打趣道:“喲!小潔,你支教了幾天,也不會立地成佛了吧?連飯都不要吃了!”小潔瞅他一眼說:“你才要成佛呢!”曉虎開了一瓶紅酒,給兩人分別斟上說:“吃吧,你已經像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女一樣漂亮了,若是真的成仙,恐怕真要羨煞那一大堆女孩子了!”小潔笑道:“就你嘴甜!”曉虎說:“仙女一笑,傾國傾城!”小潔終於拿起筷子,說:“我不是矯造作,只是還在想著西疆的一個可憐家庭!”
“有多可憐?”曉虎抿了一口酒說“不妨一邊吃,一邊說!啊!我曾經倒是有個夢想,想去世界各地周遊,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西疆。現在好了。
那裡的風土人情你該是都瞭如指掌了吧,先說來讓我聽聽,也讓我解解饞!”小潔說:“雙親離異,孩子跟著父親,父親卻是個畜生,天天酗酒,只要一喝醉,便開始打罵孩子。
每天孩子來教師上課,身上總會多幾道新的傷疤!唉,我真的很難想象,孩子在那樣的家庭裡,是怎麼生活下去的。”
“好了,不要多想了,”曉虎只能寬道“我們也只能給那孩子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幫助!”小潔低下頭,默默地吃飯,曉虎想方設法要打開這個僵局,但努力了好幾回,她只是嗯啊地應了幾句,心思好像
本不在家裡。吃完飯,小潔早早地洗漱了,拿著ipad坐在
上玩了起來,西疆那個地方,就連通電都成問題,更別提什麼移動信號和wifi了。看樣子,她已經被憋了很久,手指刷刷刷地在屏幕上滑個不停。
小別勝新婚,曉虎也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小潔了,心裡掛念得很。此前纏綿在一處,倒也沒什麼
覺,今
卻不知為何,特別衝動,他洗完澡,浴巾只圍了下半身,爬到
上來。
忽然把小潔擁抱起來,使勁地親吻。
“哎呀,你莫不是吃錯什麼藥了,幹嘛這麼動!”小潔蹙了蹙眉,嫌棄地叫道。
“我可沒有吃錯藥,”曉虎一邊說著,一邊不顧小潔的抗議,繼續親吻著“只是得了相思病而已!”小潔被曉虎得不勝其煩,放下ipad來,攤開四肢,往
上一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任憑曉虎在其身上隨意擺
。
小潔穿著一身光滑的絲綢睡袍,和她的肌膚映襯成一道炫美的霞光。西疆的乾燥氣候完全沒能對她的皮膚造成任何威脅,反而顯得更加潤滑剔透,有如碧玉。曉虎瘋狂撫摸動的雙手很快就把小潔的睡袍
得凌亂,纖纖玉
了出來。
此時在他眼裡,就連小潔的肚臍眼都是美的。
“小潔,我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麼?”曉虎像啃食似的,不停地用牙齒在小潔的身體磨蹭,嘴裡含糊地說道。
“嗯…”小潔還是一動不動,輕輕地應了一聲。對方的冷漠絲毫也沒能澆滅曉虎心頭的慾火,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