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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擾幾後,
子又漸漸歸於平靜。
曹安不負所托,在齊齊哈爾城外置辦了一處莊子。但並沒能盤下一處客棧或貨棧,因為他不懂,怕到時候讓府裡賠錢,當然,相關的邊貿信息也不甚明白。
儘管如此,我也比較滿意了,畢竟羅馬不是一建成的。
但只有一處莊子,想轉移財產是件很困難的事,因此成立貿易公司迫在眉睫。
不過,尋找人才得靠運氣,培養人才得花時間,不論我如何心急如焚,也只有眼巴巴的等著。
鬱悶之下,我又從心裡鄙視了老十一把,堂堂一個皇子阿哥,府裡開工錢的除了體力勞動者,管理型人才僅有一個半,徐公公算一個,曹安勉強算半個,而知識分子型的顧問人員則一個沒有。
而老十重出江湖後,雖然沒有象前段時間那樣早出晚歸,但上午結束了上書房的課業後,整個下午不是騎馬練弓就是積極參與布庫比賽,晚上還不時去找八阿哥和九阿哥蹭飯,得我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府裡讓他
覺不到溫暖。
不過,老十回府後,總是汗濟濟的直接倒在我的炕上,非要我好言好語哄騙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去洗澡,還不時脅迫我客串一把澡工。
我也漸漸習慣了夜晚有老十陪伴的子,雖然他總不停的嘲笑我一本《飲水詞》就算看到老,也還沒看完,時不時的提醒我,我還欠他一個荷包,偶爾還譏諷我吃那麼多點心也不怕胖…
慢慢的,當心裡煩悶時,聽著老十平穩的呼,倒也能睡個好覺,一夜無眠。
這樣的子雖稍顯平淡,但卻多了一絲溫馨。
到了四月底,我猛然忙了起來,剛擬訂完老十的舅舅阿靈阿的生賀禮,又得接著頭疼當今皇太子的生
禮物。
我正拿著庫房的清單,絞盡腦汁的想從裡面找出幾樣看著很壓秤卻不值錢的東西,就見老十走了進來。
“爺,你今天不是放學後直接去舅舅府上賀壽嗎?怎麼回來了?”我放下手中的單子,了上去。
老十了
衣袖“不小心沾了墨汁,回來換件衣服,馬上就走。”我趕緊吩咐烏雅拿出老十的衣服,
練的伺候老十更衣。
老十換完衣服並沒有立即走,而是端起我的茶杯,就著喝了一口茶“其木格,今兒真不去呀?”我眯著眼睛,搖晃著腦袋“我怕去了說錯話。”見老十不吱聲,我又小聲說道:“昨天不是說好了嘛,我病了啊,真病了。”然後手捂口,做東施效顰狀。
老十敲了敲我可憐的腦袋“你就得瑟吧,給爺記住了,今明兩天就在這屋裡待著,別跨出房門一步。”我才不在乎兩天的足,反正今天已經過了小半天了,何況,
虛作假本來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老十前腳剛走,嫣紅和海棠後腳就跟來了。
這段時間老十的確有些冷落了他們,因此她們不顧我的再三重申,每天一早就來請安,恭送老十出門上學。
我覺得和老十呆在一起愉快的,便不大願意勸老十去找這兩美女聊天,因此對她們這種假公濟私的行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