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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融大師宣一聲佛號,猶豫道:“不若…換旁的王爺即位?”此言一出,卻見那老宰輔、陳將軍諸位重臣,臉卻不大好看了。
卻聽一個悉聲音朗聲笑道:“公冶明瓏追隨父親去了,其他幾個,俱是狼子野心,只可惜,龍生九子,個個孬種,除了這公冶明鏡,無一可堪大用。若是勉強扶持,倒不如讓慶隆亡了國,改朝換代了事。”這等大逆不道、狂妄至極的言語,自然只有司華鈞說得出來,龍生九子,個個孬種這話,卻是將他自己也罵了進去。只是無人敢提罷了。
那些個重臣武將,雖然臉鐵青,卻無一人開口辯駁。沉痛氣氛,瀰漫開來。
赫連萬城卻道:“如此卻簡單。”又手握劍神槍,朝公冶明鏡走去。
慶隆百官們猜不透仙師心思,一時間戰戰兢兢,卻不敢擋路,人群水樣往兩邊分開。
赫連萬城仍是一臉冰雪冷淡,槍尖頂在寧王下腹,寒芒驟然一閃,沒入腹中,公冶明鏡頓覺劇痛難當,慘叫出聲。
其他人亦是驚怒集,撲上前去,卻被赫連萬城周身凜冽劍意反彈四散,完全近不得身去。
姚震光與慧融亦吃了一驚,甫動身形,就被林方生擋住道路:“兩位前輩,家師行事自有分寸,請稍安勿動。”卻是長身玉立,禮數週全,眼觀鼻,鼻觀心,完全不掃一眼站在一旁的司華鈞。
公冶明鏡慘叫時,突然有一道嬰兒形狀的黑紫光影,自他口中飛出,發出尖嘯聲,慌忙逃竄。赫連萬城仍是氣定神閒一揚手腕,劍神槍猶如離弦之箭飛出,後發而先至,穿透那黑紫元嬰,冰寒銳利的劍意在半空爆發,氣勢磅礴,籠罩半空,將那祟元嬰絞殺得乾乾淨淨。
而後那素白長槍又收斂劍意,折回赫連萬城手中,再一看去,平凡無奇,哪裡有方才半分殺氣。
公冶明鏡卻已如血人一般,奄奄一息了。
赫連萬城又是厭棄一掃:“祟既滅,速行救治。”終究是沒再下殺手,折身返回,看向林方生:“傳訊門人,即
折返。”林方生自是領命,傳訊蔣長老白朮等人,集合之後,祭出寶船,同返萬劍門去不提。
司華鈞卻暗自嗤笑,這老道果然好生小氣,壓制祟之法無數,他偏偏卻選了最
魯的法子,讓這寧王受盡折磨。這寧王自然也是咎由自取,司華鈞樂得看戲,並不多言。
只是取出一瓶丹藥遞給陳將軍道:“每一粒,以烈酒送服,可助傷口早
痊癒。”陳昌自是
非常。
慶隆與妖界關係尚可,何況這紅蛟亦有真龍一絲血脈,與公冶一族有千絲萬縷聯繫,故而甚得先帝信賴。陳將軍自也不疑有他,匆匆與公冶明鏡服下。
他卻不知這妖修用心亦是不善,這丹藥雖對療傷有奇效,與烈酒同服,則會成成夜,錐心刺骨疼痛不已。司華鈞此舉,卻也不過是薄施懲戒罷了。他
若是應景,少不得還有後招。
魔修攪出這一場亂子,似是就此落幕。慶隆新君卻得罪北溟與萬劍門兩大勢力,倒不知是福是禍了。
此後老宰輔簡略宣了聖旨,又命鐵衛護送公冶明鏡回宮,待傷好就行登基大典。
帝位既定,又得眾修仙大派支持,縱使心有不甘、蠢蠢動者,如今也只得偃旗息鼓。動亂既了,其他門派自然也陸陸續續離開。
唯有伏虎堂留下兩名弟子陪伴帝駕,只因佛修一路,講的是修身養,普渡眾生的法門,用來化解殘餘戾氣,自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