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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許久久低著頭,小臉更紅了,吶吶地拒絕“我要學習,明天還要上學。”她才不要做花瓶。
“還早。”傅漠然冷漠的說了兩個字。
曾經他也怕耽誤她的學業,但現在木已成舟,他不可能再忍了。
大不了請最好的老師給她輔導,或者再考一年。
反正,兩不耽誤。
他們出來的時候,蘇靖還在,著她複雜和耐人尋味的目光,傅漠然抱著深埋在他懷裡不敢見人的小丫頭,旁若無人地埋了單,然後大步
星,迫不及待地離開了。
幾乎是一路飆車回到了家。
“久久,蹲下去…”浴室,他將那滿是汙跡的衣服扔了出去,淅瀝瀝的水聲隨著他的嗓音灑了下來。
“不要…”久久好鬱悶,才不要這樣。
傅漠然貼著她嬌的小身子,輕輕地哄著“乖,久久兒,就像剛剛那樣…”溫熱的水,揚起了一層
惑人心的水霧,纏繞著幾乎黏在一起的兩個人兒,平添了一室的溫暖。
“大叔,你欺負我…”許久久揪著他的寬厚的肩膀,可憐至極。
“一會就好,一會…”傅漠然早已忍無可忍,將她小腦袋壓了下去,嗓音沙啞得彷彿生鏽的鐵塊一樣,誘人。
許久久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小身子瞬間柔軟無骨,被他按了下去。
和剛才那樣,蹲在他身下,仰起頭來,溼漉漉的髮絲纏住了她的粉紅的小臉蛋,貼在柔的小
邊上,異常的妖嬈。
傅漠然眼底一沉,琥珀的瞳孔染上了一層白月光,他急促地嚥了咽喉結,捱了過去,抵住她的小嘴“久久兒…”
“唔…”許久久睜著波光瀲灩的黑眸子,可憐巴巴地瞅著他,可是,毫無招架之力,被他填滿了。
許久久不知輕重…
“輕點…”傅漠然悶哼了一聲,俊臉繃得如同一道弦,麥的皮膚紅得嚇人。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這麼脆弱的。
任由她玩死,也在所不惜。
室內,光無限,一片漣漪。
等他滿意的釋放出來,許久久已經累趴了。
還別說,他後面又將她抱上,要了她兩次,才罷休。
這個男人,體力怎麼可以這麼好呢?
今天白天已經來了三次了,晚上又來三次…
她這小胳膊小腿的,早晚被他折磨致殘,欺凌致死。
不說還起來學習,她現在連眼皮都睜不開,被他收拾乾淨,重新扔回上,摟著小被子,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大叔,別離開我,嗚嗚…”小丫頭不知怎麼回事,半夜突然夢囈地哭了起來。
赤的小手臂,緊緊地摟著她,嚶嚶地
泣“我不要做花瓶,大叔,我要嫁給你,我要給你生寶寶…”黑暗中,傅漠然摟著她溫軟的小身子,皺了皺眉。
聽了最後一句話,他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小,自己還是個小孩,生什麼寶寶?
傻瓜…
但,他素來冷漠的心,卻是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