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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炎說他傷得很重,縫了十幾針,骨頭差點都裂開了,看著他打著厚厚繃帶的右手,素來強大得可怕的人,此刻竟然虛弱地躺在病上,動彈不得,她真的覺得自己整個心都碎了。
他怎麼可以受傷呢?而且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悶不吭聲把她趕出去,自己一個人死扛著,看他剛才睡的時候,俊臉竟然難得的溫順無害,儼然一個純良無辜的少年,她就更難過了。
傅漠然抬眸,看和她哭得紅腫了的眼睛,還有那紅彤彤的小臉蛋,忍不住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糲的指腹漫不經心地來回地磨蹭了片刻,不其然地按住了她水潤潤的小紅
,那銳利的眸
瞬間變得有些玄幻,彷彿層層疊疊的霧
纏綿下來,圍繞著她。
好半晌,他才放開她,懶洋洋眨了眨眼,靠著枕頭,薄輕啟,風輕雲淡的口吻“疼,你說怎麼辦好?”漫不經心的樣子,聽著像是在逗她玩!
“那怎麼辦啊?我幫你吹吹…”但,許久久一聽就急了,整個人跨到他的身上,撲過去給他吹傷口。
傅漠然枕著頭,懶散地瞄著她嘟起的小粉,喉結急促地滾動了幾下,嘴角揚起了一抹
惡“吹這裡有什麼用?”男人骨子裡的劣
子一旦被挑了起來,都是一發不可收拾的。
這句話一出口,下腹竟然陣陣發熱,有些脹痛了起來。
他似乎也不打算壓制了,任由它自由發揮。
只是,傻乎乎的許久久聽不懂,她聽了他的話,急急地問“那怎麼辦?要不我去找歐哥哥來給你打點止痛針?”
“…”傅漠然一僵,臉瞬間就變了。
他抿抿嘴,二話不說就把她從身上推下開,以表示他現在很惱火的意思。
然而,小丫頭本不懂,傻乎乎地以為他真的讓她去找歐炎,被他這一推,竟然乖乖地跳下
去,拖著鞋子就要往外跑。
傅漠然一窒,脾氣就纏了上來,懊惱地“出去就別再進來。”許久久一愣,瞬間停住了腳步,小臉僵了僵,驚慌地問“為什麼啊?我只是去找歐哥哥來給你看看傷口…”但,傅漠然冷冷地移開眸子,沒看她。
許久久看他那冷漠的表情,知道他生氣了,可是為什麼啊?剛才還好好的,她本沒搞懂怎麼回事。
一時束手無策,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委屈得扁了扁嘴,只好重新坐了回去,趴到了他的身上“大叔,你別這樣,我好想你…”
“怎麼想?”傅漠然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悶哼了一聲,彷彿不信的樣子。
“就是各種想啊,我都快成望夫石了。”許久久扁了扁嘴,見他終於搭理她的,垮下的小臉立馬明媚了起來,小手臂伸出來攀上了他的脖子,嘟著小粉地捱了過去,可憐兮兮地盯著他的俊臉不放。
“…”望夫石!
傅漠然啼笑皆非,但看她這麼主動地送上門來,那柔軟的邊就在眼前,那糯軟的聲音彷彿抹了
一樣,甜絲絲的,讓他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喉結,突然覺得喉嚨幹得厲害,身上的火也熊熊地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