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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皓之,現已是江陵王的心腹。”上官容欽緩緩道。這話從上官容欽口中說出來,無疑已經作實了阮皓之陷害父親的罪名。顧輕音死死咬著瓣,果然是她的錯,是她連累了父親。
上官容欽見她神不對,忙道:“阿音,不要胡思亂想,不要把別人的過錯強加在自己身上。”顧輕音強忍著淚水點點頭,收回神思,不捨道:“這麼說來,你又要走?”上官容欽站起來,將她摟在身側,目光悠悠的看向竹林深處“阿音,記住我的話,為官之道,先要護得住自己。”
“那你不肯護著我了?”她抬頭,黑白分明的眼裡似含著一泓清泉。上官容欽低頭看她,她的眼中清晰的倒映出他的容貌。
他捧起她小巧的臉,含笑呢喃“傻丫頭…”餘音消失在兩人熱烈糾纏的瓣間。下午的
籤論述,顧輕音
到的論題不難,與她上午的論述內容還有些重合,她發揮的非常好,不經意與上官容欽四目相接,盡是自信滿滿,意氣風發。待所有女官論述結束,山莊裡天都黑下來。
明筱鶴對顧輕音的發揮並不意外,不管如何,他從未質疑她的能力。
“明大人留步。”聞言,他一轉身,就見上官容欽站在距離自己幾步之遙處,他躬身行了一禮“上官大人。”上官容欽靜靜看他“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明筱鶴不說話。
他對上官容欽依然是尊敬的,只心裡有些彆扭,不知如何面對。上官容欽身邊有他的人,同樣,他身邊也有上官容欽的人。
他知道上官容欽和顧輕音的關係更進了一步,但卻無法阻止自己繼續對顧輕音產生綺思念。
“唐靖的案子還沒有眉目?”上官容欽問。明筱鶴低頭回道:“還在調查。”
“十,”上官容欽目光銳利的看著他“我再給你十
,若到時還沒有進展,你知道後果。”
“還有,什麼人該動,什麼人不該動,你應該很清楚了。”上官容欽說完,已大步走到他前頭了。
顧輕音到了膳廳門前,見眾人都站在門口小聲議論著,卻無人踏入廳中,便拉住一名女官詢問。
“你不知道?”那女官很詫異的看著她“皇上帶著龐妃娘娘一會要駕臨山莊,他們都還沒用晚膳呢,難不成我們先用?”正說著。
宮人尖細的嗓音通報進來“皇上駕到…”所有官員按著品階站成兩排,紛紛跪拜。顧輕音沉默跪在一旁,卻忽然覺有人盯著自己,目光灼灼,但她卻不敢抬頭去看。
***待皇帝的車輦儀仗行過,一眾官員方才站起身來,顧輕音急忙向前望去,卻哪裡還能看到什麼。
山莊裡早已在瓊芳閣備下酒席,皇帝與龐妃以及一眾部衙長官均至瓊芳閣入席,參加考績的女官則仍在膳廳用餐。各長官一走,女官們用膳的氛圍自然輕鬆不少。
顧輕音仍和李靜蘭、陳慕婉幾人一桌,席間不免有人議論起錢玉珠的事來。
“你說,錢玉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怎麼就突然讓人給舉報了?”一名膚很白的女官道。
“這有什麼,她平跟著雲裳囂張慣了,也該有人治治她。”另一名女官無所謂道。李靜蘭夾起一筷子菜,送進口中慢悠悠的嚼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做了什麼,自己清楚,因果報應。”席間一時無聲,連顧輕音都忍不住看向她。
一名戴著官帽,姿容頗為出眾的女官亦雙目炯炯的看著李靜蘭,問道:“這位大人,可是知曉了什麼內情?”李靜蘭看她一眼,又夾起一口菜來“我和她素不相識,能知曉什麼內情。倒是你,面生得很。”她不說,其他人也不覺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