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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打在眼瞼上,涼意驚醒神遊太虛的人。她又怎麼了?為什麼一遇上他就三番五次的不正常?先別管是否知己,也別管心中莫名的悸動,還是賞雨吧!
她不出聲,依然帶笑雨中行,他尾隨其後。
不多時,兩人身上衣衫早已溼透。
“宛夕,我們先回客棧吧。這雨大,小心染上風寒,你全身已經溼透了。”看著她渾身是水,他忽略剛才的快意,開始為她的身體擔心起來。
抬起早已因舉太久而微微痠痛的手臂,他將自己也已溼透的衣袖在她的頭頂上展開,為她遮去漸大的風雨,自己卻仍在受著風雨侵襲。
“怕生病你自己先走啊,沒人讓你跟著我。”她並不領情,瞪了他一眼,邁開大步企圖走出他的庇護,誰知他仍緊緊跟著她,硬是不再讓她淋雨。
“宛夕!若是淋出病來,可是會耽誤你的行程喔。”知道她不會乖乖聽他的話,他只有用她自己的事來左右她。
“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還怕走不完那些山水名勝嗎?”她對他的恐嚇並不在意,只在心裡為他的關心沒來由地一甜。
“唉!”
“你嘆什麼氣?不高興就給我滾開點,省得沒打采的壞我興致!”暗虛懷揚起一抹無奈的溫和笑容“你要淋,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他的姿勢一直維持不變,好像一上街他就只有兩個動作了,一個為她擋開人群,一個為她擋去雨水,兩個都是舉臂,這等會兒回去怕是要酸上一陣子了,不過為了她,值得!
好不容易等到她大小姐淋夠了,不,應該是雨停了,沒得淋,他們才回客棧,各自回房換衣服。
----匆匆打點好自己,傅虛懷便在聿宛夕門前等她出來一起去用膳,可左等右等,只差沒無聊到蹲下數著過往的螞蟻,仍不見屋裡的人有半點要出來的跡象。
心,於是不安起來,跟她相處了一天的好心情瞬間被擔心所取代,淋了那麼久的雨,別真是受了風寒才好。
“宛夕!宛夕!”他擔心地敲門,裡面沒人回答。
“宛夕!”他又喚,還是無人答應。
聿宛夕剛剛換好衣衫還沒來得及梳頭便聽見門外傅虛懷在叫她。朝門口看了一眼,猶豫一下,她還是決定藉機甩掉外面那個討厭鬼。
環視了四周,目光最後鎖定在靠牆的櫃子上,不妨就躲在那裡面吧,他以為她走了也就不會留在這裡,到時候她不就自由了?想到這裡,聿宛夕毫不猶豫地拿起佩劍、包袱和仍溼答答的衣服躲了進去。
久久敲門不開的傅虛懷在得不到回應的情況下直接撞門進房。打開門,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她的佩劍和包袱也不見了。她離開了?心中一陣失落卻仍是不死心地巡視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目光掃過地上櫃子下面的水跡,他頓時明白她要的是什麼把戲,這才放下心來。想玩?他不介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