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收徒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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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張大哥!幸會幸會!俺爺爺以前是村裡的先生啊!咱可是同行!”孫大鵬一個勁的和張國忠握手。

“哎…”張國忠也鬱悶,這算什麼同行啊…“不過俺爺爺那套東西沒傳下來,俺爹不學啊!要不…俺擺你為師吧!俺也沒啥本事,您就教教俺吧!”說著半截這孫大鵬就要下跪。

“快別…!”張國忠都快瘋了“我這就是業餘愛好,也沒什麼可教你的…”

“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孫大鵬可不管那一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得…”張國忠暗自崩潰,後悔掏傢伙前沒把這小子支走,不過也沒轍,人家都跪下了,還能說什麼呢?

“起來吧…”這下可好,正事還沒辦呢,稀裡糊塗先收了個徒弟…

“哎!謝謝師傅!”孫大鵬樂的嘴都合不上了,用手一搭張毅城的肩膀“師兄,你多大?”

“虛歲十六…”張毅城用白眼斜了孫大鵬一眼,心說這個人怎麼這樣啊,真要看見風起雲湧江河倒的大場面,情急拜師也算是有情可原,這可好,就發了兩張符,擺了擺銅錢,其他啥都沒幹,怎麼就把他興奮成這樣了?

“虛歲十六…哎,俺今年十九,俺以後就管你叫師兄啦!”孫大鵬似乎有點語無倫次了…

張國忠也沒心思想收徒弟的事,拿著樹枝開始繼續挖裂縫裡的土,直挖到大概二十釐米深的時候,縫隙內部的土層忽然被捅漏了,原來石頭內部有一個很大的空膛兒,就在這時,張毅城胳膊上的鷂子忽然發出了一連串喳喳的尖叫,發瘋般的撲騰了起來,若不是有繩子拴著恐怕早就飛沒影了。

“快退後!”張國忠急忙站起身往後退了四五步,而孫大鵬更是嚇的躲到了五六米以外的大石頭後面“怎麼回事?”張國忠問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被什麼東西驚著了!”張毅城也是臉煞白,說實話,自己還從沒見過自己這鳥受過如此的驚嚇。

“那…那…銅…銅錢…”孫大鵬指著裂縫旁邊的銅錢已經說不出一句整話了。

“銅錢?”聽孫大鵬這麼一喊,張國忠趕忙把頭扭向石柱子的裂縫下,只見所有的銅錢都立了起來“人臉”上“嘴”和“眼”的形狀本來都是平著的,面無表情,而此刻不但兩隻眼睛傾斜成了“橫眉立目”的角度“嘴”也撇起來了,從張國忠這個角度看,好像滿腹仇恨一般,而先頭擺在“腦門”處的硃砂,不知什麼時候分成了兩堆,正巧在“眼”的下面,就好像是圓睜的怒目一樣,雖說是白天,眼前這一幕也把張國忠看出了一身冷汗。

“這…爸…這石柱子裡頭到底是什麼東西…?”張毅城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手裡的鷂子渣渣的叫個不停,渾身的羽都豎起來了…

“我哪知道…”看著地上猙獰的“人臉”張國忠也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只覺臉上涼絲絲的陰風拂面,看了看周圍,發現旁邊的草枝樹葉動也不動一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有風。

“他孃的什麼玩藝…?”張國忠乾脆掏出了巨闕,劍刃朝著裂縫,撲哧一下在了地上,迅速掏出一個瓶子,以巨闕的劍刃為尖,用礞石灑了個箭頭形(分陰戟*)“快站我身後來!”張國忠轉頭衝這孫大鵬喊道。

站在張國忠身後,張毅城的鷂子似乎平靜了很多,但渾身的羽仍舊立著。

“師…師傅…,那裡邊…不會…不會有鬼吧…”鷂子叫倒無所謂,但地上的銅錢著實把孫大鵬嚇壞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是鬼!不要怕!沒什麼大不了的…”話雖如此,但張國忠也鬧不明白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按理說,如果地上的銅錢出現了異常,說明裡面確實有東西,按柳東昇的症狀分析,很可能是虯褫在搞鬼,但以虯褫的智商很難讓銅錢變換表情,從這點考慮,眼前的情況惡鬼的可能大些,但惡鬼如果沒有身的話,通常不會在大白天活動(就算有身,沒有特殊情況也不會在白天現身),而惡鬼若有身的話,又不大可能讓銅錢變換表情,在況且,從來也沒聽說惡鬼讓人下半身動不了啊…“大白天的到底什麼東西…?”張國忠皺著眉頭一個勁的嘟囔……—註解*:分陰戟:如果在煞氣或陰氣集中的地方呆久了,人容易受其影響,輕則產生幻覺,重則喪失理智,而“分陰戟”的作用便是分這些陰氣或煞氣,最大限度避免陰氣或煞氣對人體產生影響。祥見《茅山後裔》之《傳國寶璽》第六十章《十八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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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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