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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張國忠開始向崔立嚴詢問正事,崔立嚴也不隱瞞,一五一十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臨漳縣長嶺村位於蓮花山邊上,村裡有個“大手劉”之所以叫大手劉,是因為此人的手掌大小與身體明顯不成比例,一米七的身高,卻長著一雙能拿住籃球的大手。這個大手劉在縣裡也算是名人了,此人力大無窮,關於他的傳說有很多,最乎的一個就是有一次他揹著母親去蘭州探親,等趕到縣城的時候正好汽車要開,大手劉揹著母親拼命的追汽車,司機就是不給停,最後大手劉急了,乾脆把母親放在了地上,自己衝上去一把拉住了汽車後面的行李梯子,此時這輛大客車就好象急剎車一下,一下就停在了原地,無論司機怎麼踩油門,發動機轟聲震天,汽車就是紋絲不動。
下車後,司機發現大手劉已經把行李梯子拉開焊了。兩隻腳陷下地面一尺多深,嚇地司機趕緊作揖道歉,親自把大手劉的母親架上了車。
改革開放後,不少採藥的山民開始承包大蓬種藥材。但這大手劉卻仍然上山採藥,大夥都說這個大手劉傻,但按崔立嚴的說法,這個大手劉才是真正的聰明人,沒人採藥,山裡的藥材都是他一個人的。況且真正野生的中藥材大都供應出口,收購價比那些種植的藥材貴了不止一倍,人家忙活三個月掙的錢,夠這幫種藥材的忙活半年的。
發現廖氏夫婦屍體的就是這個大手劉,但其採完藥材就把發現屍體的事給忘了,一個月後上山採藥又看見了這兩具屍體才想起來,然後到村委會打電話報的警。
“這種事都能給忘了?”張國忠哭笑不得。
“那個人有點先天弱智…”崔立嚴道“知道報警就不錯了…”
“我聽說您在屍體上發現了一些字,但等到屍體到了公安局以後就沒有了?”張國忠道。
“對啊!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和上面的人打起來的!”崔立嚴憤憤道“其實那個大手劉和當時辦案的幾個民警也看見了。但上邊不信啊!要說是寫上去被蹭掉了,衣服上也沒有啊!我是法醫,最後責任都是我一個人的!”
“你看看是不是這種字?”張國忠從手包裡拿出了一張寫著殄文的紙。
“像!”拿過紙,崔立嚴一個勁的點頭“對了張同志,你怎麼知道這種地方?”
“這…”張國忠一愣“他!是他!他知道,他是考古專家!”張國忠指了指孫亭。
“哎…這個…對!這是一種古代文字!”孫亭反應倒也是快。
“哦…”崔立嚴看了看殄文。並沒繼續問。
“能不能…請您帶我們去當時發現屍體的地方看看?”張國忠問道。
“可以啊!不過事隔這麼多年,我也忘了具體在哪了,不過我可以帶你們找那個大手劉,他要是也忘了,我就沒辦法了…”艾爾訊、老劉頭和張毅城一見這個崔立嚴,一律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尤其是老劉頭,差點就把敵的架勢擺出來了,自己活了這麼大歲數,還真沒見過這麼難看的人。
張國忠從縣城僱了一輛東風牌貨車,拉著幾個人直奔長嶺村,貨車從早晨一直開到了中午,直到沒有汽車能開的路了,幾個人才下來“這有山村?”孫亭看了看周圍,荒山野嶺,怎麼都不像有人住的。
“不是這裡!從這裡再走二十里的山路就到了!”崔立嚴開門下車“我跟司機師傅已經約好了,明天這個時候來這接咱們!”
“這山不錯!”老劉頭手搭涼棚往遠處看了看,氣勢磅礴、陰陽有致,是個修身養的好地方“不亞於茅山啊!”
“劉老先生好眼裡!”崔立嚴從旁邊也湊了上來“這山號稱西崆峒,自古就是風水寶地啊!有不少神話傳說!相傳當年秦始皇在這裡修過‘長生宮’,也叫‘長生殿’是為自己祈壽的祭壇!駱玉笙駱老的《劍閣聞鈴》*裡有句唱詞,‘再不能,玩月樓頭同玩月;再不能,長生殿內祝長生’,她唱的那個長生殿,傳說就是唐玄宗仿照秦始皇這個長生殿修的祈壽祭壇!元朝的時候,崆峒派的道士也在這裡建過道觀!只不過文革的時候被人拆了!”說著半截,崔立嚴還唱了幾句,看來這個人還有藝術細胞。
“長生殿?祭壇?”張國忠問道“我看八成是治疑心病的…”
“古代人啊!什麼都信!”崔立嚴道“我是學醫的,別的我不知道,這個可騙不了我,人的細胞衰老,是由dna決定的,怎麼可能長生不老呢?”
“崔叔叔,秦始皇修的不是阿房宮麼?”張毅城也有點奇怪,歷史課上總講秦始皇修阿房宮,什麼時候修起長生宮來了?
“那個不是什麼宮殿,祭祀用的地方而已,估計也沒多大,叫‘宮’也就聽著好聽吧…”崔立嚴道是喜歡張毅城的,小夥子聰明伶俐,還
有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