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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窗外的天空透出一種異乎尋常的火紅,曼蘇爾吃了一驚,向外看去,只見不遠處的一處宮殿起了火,而且火勢似乎還不小。
曼蘇爾跳了起來,說:“這是敘利亞那個老頭兒住的地方,怎麼會失火了?”燒死了那個老頭兒,自己的麻煩也不小。曼蘇爾用力搖了搖自己被過多的酒衝得發昏的頭,萬般無奈地從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順手用力揪了一下米爾的
尖,說:“回來再跟你算帳。”走的時候,他回了一下頭。光
的身體就那樣橫陳在
上,映著火光有種特別的豔
。
無力的四肢痛苦地扭曲在上,有一種奇怪的殘
的美
。疼得昏昏沉沉的時候,
米爾覺得有人把自己裹在了毯子裡。
他沒有在意,糊糊地想一定是曼蘇爾派人把他帶過去。但是這段路卻出乎意料地長,一直不斷被裹在毯子裡抖動著,讓疼痛劇烈得無法忍受,直到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人卻不是在悉的宮殿裡,而是躺在一片滿是大樹的草地上。每
樹都非常高,把清晨的陽光大部分都遮住了。
米爾得有一股寒意。
他立即想站起來離開,但身體卻是麻木的,完全不聽使喚。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從樹林裡衝出了幾匹馬,上面都坐著人。
雖然都穿著普通的波斯服裝,但都用面罩蒙著臉。為首的一個人盯著他看了半天,對身旁的人說:“還好沒來遲。看來就是這個了?”他身旁的男人直瞪瞪地看著米爾,最後說:“真是美,難怪要為了他費這麼大的周折。”首領大笑起來,跳下馬來。
米爾有點恐懼地看著這個男人手臂上堅實得虯結起來的肌
,虎背熊
,身上帶著很多武器。一頭亂髮像雜草一樣披在身上。他伸手抓住
米爾,想把他按在草地上。
米爾慘叫一聲,脫臼的手和腳疼得無法忍受了。那個首領顯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說:“怎麼回事?這次怎麼把人
成這樣才
出來?平時不都是嗅點
藥嗎?”他一邊說,一邊就給
米爾接上了脫臼的關節。他的動作非常
暴,每接一下
米爾就發出一聲慘叫。但是接好之後,雖然動彈起來還是疼痛,但一下子就減輕了許多。
首領滿意地說:“這樣好,否則送過去的時候,手腳都會保不住了。再漂亮,是殘廢也賣不了好價錢。”送過去?好價錢?米爾還沒來得及思考,對方就開始剝他的衣服。
米爾一瞬間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他在房間裡並沒有穿衣服,那麼,身上這件顯然是宮裡的繡花長袍是誰給他披上的?但他的思緒立即被打斷了。
首領很快把他的衣服剝光了,然後所有的人都倒了一口氣。驚歎和飢渴的聲音此起彼伏。在黎明的光下,
米爾身體的曲線如同一首優美的詩,而肌膚的光澤像擦得發亮的銀器。
被撕開的黑衣服跟淺
的象牙般的肌膚形成明顯的對比,高翹的
部那麼圓潤而眩目,不僅是首領,一群人都擁了上來,爭先恐後地在他的身體上摸了起來。
米爾開始尖叫起來,但是他的尖叫沒有任何人理會。
“別讓他叫,叫得太大聲會引來人的。”有人把他的衣服撕碎成條條,綁住了他的嘴,一直綁到腦後。堵住了米爾恐懼而絕望的叫聲,這群男人又開始在他的身體上肆意蹂躪起來。
因為他是趴在草地上,能夠讓人摸到的地方就只有光滑的後背和雙,以及豐滿修長的腿雙。惡狼般的男人們顯然不滿足這種撫摸,一群人商量了一會,就把他吊在了一
矮的樹上。
這樣他們可以更多地撫摸到這具美妙的軀體。米爾發瘋一樣地掙扎著,雙手被高高吊起,依然紅腫的關節讓他一掙扎就痛得快要昏過去。
一個男人在他前鮮豔的
頭上又揪又捏,另一個男人在他下身的分身處
著。首領已經用力分開他的腿雙,站在他身後,想把自己的分身擠起那個狹窄的
。
其餘幾個男人,在他們所能接觸到的範圍內拼命地撫摸和親吻著。他們那不是撫摸,是在肌膚上用力,
受著那
人的滑膩和彈
。
也不是親吻,而是拼命地在他身上齧咬著,留下一個個血紅的印子。那巨大的異物已經要侵入他的身體,米爾絕望地在空中掙扎著。
他一直覺得曼蘇爾像野獸,現在才知道人還是要比較的。這群在他身體上胡亂肆的男人,才是一群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