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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麼賭?”
“賭你一定會死。”
“不必賭,人當然一定會死,只有笨蟲傻蛋才和你賭。”晁凌民笑了。
“我賭你一定會被我殺死。”
“真的呀?”
“半點不假。”
“賭注是什麼?”
“沒有賭注,你也得不到賭注。”
“你賭我的命,你也必須用你自己的命來賭。”
“那是當然。”
“好吧,我賭了。”七煞書生哼了一聲,閃電似的近身,一記七煞掌吐出,突下毒手志在必得。
晁凌風早有防備.左手猛地抓出,快得令人眼難辨,一把扣住了拍來的七煞掌,封死了已發的七煞掌力,扣得牢牢地。
“得得得…’摺扇下落如雨,全落在七煞書生的頭肩上,一連七擊,頂門、聰角、雙肩、雙肩尖…七記敲擊,像是暴雨打殘花。
“呃…呃…”七煞書生怪眼一翻,跪倒、僕伏、昏厥。
亭內的金獅大吃一驚,骨悚然張口結舌,怪眼瞪得大大地,似乎不相信所見的事實。兇名昭著,威震江湖的黑道高手,怎麼像泥人一樣任由對方擺佈:委實令人難以置信。
晁凌風拖死狗似的,將七煞書生拖入亭,往石桌下一丟,在金獅對面坐下。
“尊駕可是太極堂的大副堂主金獅宋斌前輩?”他微笑著問,態度平和毫無敵意。
“正是區區。請問老弟尊姓大名…”
“暫難奉告。在下要請教的是,三江船行血案,到底與貴堂是否有關?”
“不瞞老弟說,敞堂主正為了這件事,四出尋找線索,向江湖朋友打聽。”金獅坐下說;“太極堂雖然也算是黑道組織,但對江湖道義從不馬虎,五十餘條人命,豈是稍有人的人所能做得出來的?如此報復,未免太滅絕人
,豬狗不如。宋某不敢自命英雄,至少敞堂主旱天雷是個有擔當、講道義的好漢。就算我金獅是畜生,敢做出這種天打雷劈絕於絕孫的事,敝堂主也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宋某敢以人頭保證,不是本堂的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