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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多了一朵花。
還多了些…別的東西。
我覺得臉上發熱,最近我總是好發熱。
悄悄反手背貼在臉頰上。手背涼涼的。覺很舒服。
是不是…太快啦?
上輩子看到身邊的同學談戀愛,總是得男生寫好些回紙條。約個半學期,才羞答答的答應到學校外面的小河堤上去見見面…
在桃花觀的時候。牡丹師姐,還有其他師姐,好像也不用人教,天生就會談情說愛,耍手腕,使子,
擒故縱啊
還拒啊
說還羞啊這些統統無師自通,而且用起來得心應手。
我不行,我覺得很笨。
我甚至不知道,接下這朵花之後,我該用什麼樣地目光看他,用什麼樣的口氣和他說話。如果他要牽我的手,那我讓不讓他牽呢?如果,如果他還要求別的,更多的,那我,那我…
呃,客棧到了。
這一路淨在胡思亂想。
這客棧裡在地下,大堂裡空氣略顯汙濁,不過我們的房裡被鳳宜手指一彈,馬上清宜人。
“怎麼老看那朵花兒?”我在肚裡吶喊:那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看你啊!
不過嘴上說的:“我怕它…太快就謝了。”
“呵,就想這個啊,你的小腦袋,有時候真是不大頂用。”鳳宜把花兒又接過去,手指尖有一點瑩光,點在那朵花的花萼上面,然後再把花遞迴給我:“喏,這樣就不會謝了。”我看看花又看看他:“這樣,它能開多久呢?”
“你希望,它能開多久?”呃?
我答不上來。
花無百紅,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鳳宜這一句,似乎另有他意。
我沒回答他也沒追問,從袖中抖出我們今天買的那些書來,我倒了杯茶給他,然後翻著看他都買地什麼書。
大部分都是些閒書,我地意思就是,四書五經這種東西原來魔域也有哇?這種書在這裡怎麼會有市場呢?我摸起一本翻翻。又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