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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的生活是真清苦。
小道士關閉的抄經生活更清苦。
每天第一道陽光從門上的小窗戶照進來,小道士就停止打座,開始往石壁上抄經。他的字跡也秀逸,但是每天抄上去的字,都象被陽光蒸發的水跡一樣,緩緩的變淡褪去。
他師兄三天來送一次飯,送的並不是我以為的什麼米飯饅頭之類,而是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果實的小籽粒,還有就是清水,有時候還是丸葯。
這些東西吃下去可飽不了肚子吧?不過小道士倒是沒說什麼,每次也都會分給我一些。我嘗過試試,沒味道,吃下去我也沒有太大覺。也許這個對修道之人好,但我的修煉方法太與眾不同,所以不會有什麼用處。
在這裡我也不到雷電之力…
糟糕了,看來這幾年我沒法兒增加修為了。
我無聊也只能看著李柯抄經打繁光,他倒是很沉得住氣,寫上去的字都很快褪去,石壁乾淨的好像從來沒有過任何字跡一樣。
他也不急,也不燥,每天每天,就是這麼慢條斯理的從容的寫字。
中間他師兄還送來了衣服給他換,這種時候我就轉身面壁,當自己不存在。小道士還是穿淡藍最好看,我喜歡這個顏
,顯的他特別清新,皮膚也顯的特別白。小道士抄經的時候神情特別認真專注,啊,看起來…
呃,我想什麼了!
打住打住!
他好看難看關我什麼事啊!
再好看他也是個道士。我也是個妖怪。
唉…
我總是容易忘掉這一點。
不過我們天天都聊天。他寫字地時候我沒事做。閒地發慌。就會胡亂地找些話題跟他說話。
“小道士,你是從小就當道士了嗎?你還有父母嗎?”
“我全家都死在水災中,我一個人抱著樹逃生,後來遇到師父,將我收入門下的。”
“哦…我也沒爹沒媽的…說起來咱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