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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道小道士吃了那麼多定神丹有什麼後遺症沒有。別看現在好好的,功力還有了突破,人見人誇的,可是難保…內部別有什麼潛伏問題,將來哪一天再發作起來,那就不好了。
我轉彎抹角的跟小道士坦白了那天我晚上我病急亂投醫,蜘蛛急了亂用葯的事實,小道士卻叫我放寬心,說那葯的效力對他的確大有幫助,葯效都已經被他消化收了。
這就好。
小道士沒怪我給他亂吃葯,當然,也沒謝我給他亂吃葯。我只要他不怪我就行,倒不圖他的謝。
蜀山的子實在沒趣,我天天得躲在荷包裡避人耳目,比小道士關
閉的時候還要悶。我還跟他說:“你的
閉關完了,現在輪到我關
閉了。”他嘿一聲笑,說“你要不怕被人看到你捉起來,你愛怎麼逛就怎麼逛好了。”呃,一隻蜘蛛
大搖大擺在道士窩裡散步?
我可沒嫌命太長。
雖然這裡沒好吃好喝好玩的,一天到晚悶的要命,我卻還是安安心心的住了下來。小道士的劉師兄和喬師弟我都見了。那個劉師兄總有點不陰不陽的,不過那個喬師弟倒是一團孩子氣,見到小道士時果然哭訴了一番,自己有多擔心,多想他,可是守無憂閣的人又不讓他上去,他想託劉師兄捎帶些甜糕,卻被告之閉時不能吃這些東西…等等等等,諸如此類。
這孩子真是…婆媽。
我就想到這麼一個詞兒。
不過他接著遞過來地紙包倒讓小道士愣了一下。
“這個是。我存下來地。”我地鼻子很靈。已經聞到了甜地味兒。
啊。是餞嗎?
小道士本來話已經到了嘴邊。他說:“不…”我急忙隔著荷包捅他一下。要不說我們地默契驚人呢。小道士馬上改口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多謝師弟你費心。”嘿嘿,餞到手!
不用問,小道士對這些肯定沒什麼偏愛,一定全便宜了我。
果然等到哄走他師弟,小道士就十分乖覺體貼的,拿了一粒糖豆進荷包裡。
“唔,好吃…”我一邊啃糖豆一邊口水:“你不吃嗎?”
“你喜歡,就都給你吃。”
“嘿,對我這麼好啊。”小道士愣了一下,嘴動了一下卻又緊緊合上。沒說什麼話。
我覺得心裡空了一下,他咋什麼也不說啊?的我心裡亂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