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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大實在不是個能忍受寂寞的,在山上的時候,沒有什麼外因誘惑還能強自剋制,到了山下他是怎麼都靜不下心來。上次要求去客棧吃飯,這次又說想去前面鎮上聽戲。
“師傅,真的,咱們就遠遠聽一折就走,行不?我聽說那個花旦唱的可好啦,那長相,那身段兒,那嗓子…”我無奈的看他,他渴望的看著我:“行嗎?”
“一折。”
“噢哦!”灰大馬上揮著尾巴指揮鬼馬改變方向:“走走,去前頭聽戲去嘍!”這個鎮子並不太大,我在外面遠遠看了幾眼,很懷疑這麼小的鎮子有什麼好的戲班子。真有灰大
說的那麼出
的一個旦角,唱的紅了,也早就不會在這裡待了吧?
灰大找了個不錯的座位,在戲臺子對面的一座兩屋小木樓上,靠東北角
了張桌子,桌上還擺著茶水,糖瓜子什麼的。馬車就拴在門外的柱子上,鑼鼓一響,戲開始了。
灰大瞪著眼張著嘴,看的如痴如醉。
我手裡捧著茶盞,看著那個挑簾子亮相的絕美旦角,心裡面隱隱的覺得奇怪。
那是個妖,我看得出來。
我奇怪的不是這個,而是她身上的妖氣,淡薄的我幾乎覺不到。
按理說。這鎮子這麼小。她地妖氣我應該一進鎮就能覺到才對。可是現在直到見了她地面。我才剛看出來。
這不合情理啊。
她地道行沒那麼高深。卻怎麼能掩藏自己地妖氣和蹤跡。
灰大表情暈暈乎乎地說:“師傅。她。她看我了…”沒錯。她地目光是往我們這裡掃了好幾眼。不過看地是誰。那可就難說了。
我注目看著戲臺周圍地其他人。有幾個明顯是慾薰心地傢伙坐地離臺子最近。看起來也絕不是單奔著聽戲而來地。他們面白
青。不是普通地因酒
而虛弱地模樣。
被這個妖了
元去嗎?
花旦暫且退場,我站了起來:“走吧。”
“啊,師傅,再聽一折,就一折…”
“走。”我頭也不回的轉身下樓,灰大無可奈何的跟在我身後,極為不情不願,腳步拖拖沓沓的:“師傅,我沒別的意思,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聽的不耐煩,回頭抬手在他額頭上重重敲了一下:“你給清醒些。那狐媚子這麼一點淺薄的
惑之術就讓你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灰大
原地愣住,忽地的打個了寒噤,眼神回覆了清明:“啊,師傅,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中了狐狸的魅術。”我心裡也有些凜然。
這隻法力不算太高的小狐狸,是怎麼掩藏自己的妖氣,又是哪裡學來的如此厲害的一招魅術?當然,我看她的身段腳步,她也沒什麼其他本事了,大概也就一樣魅術還拿得出手,不但
惑男人,連公老鼠都難逃她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