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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猶豫半天,還是採了兩株灰線草,然後用兩塊石頭把草葉搗碎擠出汁來,敷在傷口處。
我趴在一邊看他:“哎,你從哪兒來的?要幹什麼去?”沉默是金,小道士咬著嘴不說話。
“你怎麼受的傷?”
“你會什麼道術?”我問了七個八問題,問到最後一個你叫什麼名字,小道士總算開了金口,小聲說:“我叫李柯。”
“李柯?”哦對,道士不象和尚,和尚一出家就斬了俗緣四大皆空,原來的姓名都不要了,道士卻不然。姓氏一般都會保留下來的,鵰裡頭全真教的道士們都是隻改名而已,姓不用改。
“是哪個柯?”小道士用傷的不重的那隻手撿起桃木劍,在地下劃出字。
“哦,原來是這個柯。”
“你,你認識字?”
“嗯。”我點點頭。
“那你…有名字嗎?”我頓時象當頭捱了一。
我有名字。當然有名字。可是這名字…
打死我也說不出口。
我一轉眼。看到山谷裡雨後更加潤澤鮮豔地桃花林。跟小道士李柯說:“我叫桃華。”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嗎?”
“嗯。”
“名字好…”小道士剛說了半句,卻又象想起來什麼要緊的事,馬上又緊緊咬住
不說話了。
“你不要再向前走了,我們這裡也是有陣勢的,外人不可擅入。要是我的師兄師姐們發現你,你這小道士啊八成是要倒大黴。你快走吧。”我想想又補一句:“方向你認不認識?”他不出聲,可能是不好意思說不認識。
“從這裡向東可以出山。”我指給他路看:“你順著這條路出去吧,到了山外有村子的地方再和人問路回你該回的地方去。”小道士還是不說話,可是他的肚子卻不合時宜的發言,聲音還逗。
“咕嚕嚕…”我愣了,小道士羞了,臉先是漲的通紅,又慢慢的褪去了紅,變成了一種很可憐的脆脆的白
。
我問:“你餓了麼?”小道士李柯對我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