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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前輩,我昨天查書,這種蛾子叫七…”
“這我已經知道了。”他不耐煩地說,頭也沒抬。
我…我忍氣聲。深呼
…
他真能氣死人。
“但是我們所見的這兩隻比子恆以前見過地七心蛾要大了數倍。”鳳宜本沒理會我說什麼,衝子恆一招手:“你來看。”雖然他沒招呼我,但我也厚臉皮的跟著湊過去看了。
桌上的那塊木頭,大概有半尺寬,一揸厚,中間破了一個。木屑紛飛,顯地桌子上凌亂不堪。
“這是?”子恆看了兩眼臉一變。
“沒錯,就是如此。”他們跟在打啞謎一樣,你知他知,可我不知啊。
不過…他們頭疼什麼事呢?不就是挖心肺的魔頭的事麼?鳳宜又總認定這蛾子和那事情有關係。嗯,這塊被鑽了的木頭…
啊!
我忽然明白過來他們在說什麼了!
難道這木頭上的,是那隻蛾子鑽出來的?它是用那恐怖地堅硬的觸角頂的,還是用那鋒利的嘴咬的?
這木頭我知道,山上數它硬。
可是這個鑽的這麼徹底。這麼…
我覺得後背上躥起一股涼意,轉頭看看那隻還在不停的撲稜掙扎的蛾子…
能穿透木頭,那。也肯定能穿透別的…
比如,人地身體…
難道那一連串挖心事件,就是這麼來的?
就是這蛾子…
是不是它鑽進人的身體將人地心肝脾統統吃了,然後,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