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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喝醉了。
我還以為我不會喝醉呢。
不過這酒的確很香,入口綿柔,餘味醇厚。
我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裡有人跟我說話,我也在說話。還有,連綿不斷的,彩的風景從眼前掠過,看不清楚。
我醒過來的時候,頭頂是一片燦爛的楓紅。
我就躺在樹下的,身上披著鳳宜的袍子,他坐在我離我不遠的河岸邊,在釣魚。
我慢慢爬起來,朝他走過去。
“這是什麼酒,好厲害!”
“這是雲蒸霞蔚,是張老方子了,酒倒不難釀,只是一般人並不太喜歡它,一杯就會醉。”敝不得,我只喝了一口,就睡到了傍晚,太陽都落到西面了。
我看看旁邊的空簍子:“釣上魚了嗎?”
“沒有。”
“你為什麼給我喝這種一杯就醉地酒?”他沒說話。不過抬起頭來。河上地風有些溼。他臉龐側面地線條如山戀起伏。自然而優美。
“人生難得幾回醉。醉了。沒有煩惱。難道不好嗎?”這不是實話。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我也就不追問了。
“我沒撒酒瘋吧?”
“還好。”
“我說什麼了嗎?”
“嗯,說了好多醉話。”
“醉話不能信的。”他認真的說:“酒後才能吐真言的。”我看他是有意,拿那種酒給我喝的。
鳳宜有時候做事真讓人哭笑不得,你覺得他很君子的時候,他突然變的無賴起來,不過他的無賴也不虛偽。即使是小人,他也是金光閃閃的真面孔,不會給人虛假的覺。
他提起釣竿,一條魚咬了鉤,被提出水面來。拼命地甩著尾巴掙扎不休。身上的鱗片反著快落山的桔
夕陽,象抹了一層金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