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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少王妃墜馬的兩個人犯已經抓到了,並且關在王府的地牢中。看樣子是受人指使,可是任憑卑職如何詢問,他們堅決不供出主使者。”
“也許你對他們太客氣了。”他緩緩站起,喊道:“畫湄!”守在門外待命的畫湄立即走了進來。
“奴婢在。”
“照顧少王妃。她若醒了,派人到地牢去找我。”
“是!”
“瓦克齊,隨我到地牢去。”他要親自會會那兩名人犯。
“是。”走到王府僻靜的西院,沿著一座石梯走下,那裡便是北安王府的地牢。
北安王爺、王妃向來不是嚴格、會故意刁難下屬的主子,加上王府中的奴僕勤快安分,所以地牢在王府幾乎是形同虛設。
被關在牢中的哈里罕與也孫圖見到雷季淵竟提早三回到大都,而且親自來到地牢,皆
到大禍臨頭。
雷季淵看了瓦克齊一眼,他馬上明白王爺所要下的指令。
他拿出鑰匙開了鎖,而後命兩個士兵將他們煉在牆上。
雷李淵狂怒而不帶絲毫火氣的聲音冷峻地響起:“說,誰是主使者?”炳裡罕與也孫圖對看一眼,兩人死也不肯開口。
“說!”雷季淵幾乎要然大怒了。
儘管他們非常怕雷季淵,但也孫圖仍畏縮地開口:“我們…說什麼也不會出賣主子的!”雷季淵的眼眸捲起風暴,並且出獸
的殘忍與嗜血。
他可以慢慢套話,可是這次他不想這麼文明。
雷季淵從牆上拿下皮鞭,眼神冷冽地直直盯著也孫圖與哈里罕,看著他們面死灰。
揚起皮鞭,他狠絕地拍了下去,一鞭,又一鞭,穩、狠、準,一分也不差,來勢凌厲得讓兩個人犯淒厲慘叫,耳邊盡是鞭聲霹靂,眼前盡是鞭影縱橫。
“睿王爺饒命!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也孫圖哀求著連聲討饒。
雷季淵充耳不聞,完全沒有罷手的意思。
“睿王爺…”瓦克齊擔憂地叫。
他怕雷季淵這種打法,早晚那兩個人犯小命不保,到時候就問不出口供來了。
“我會留一個活口讓你問!”雷季淵此話一出,哈里罕與也孫圖對看一眼,誰也不想死。
炳裡罕深怕也孫圖先招,忙大叫道:“睿王爺,我招!我招!指使我們的人是…是塔拉海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