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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還不配。”蕭君君冷哼著,臉上盡是鄙夷的表情。
“我只是要來提醒你,像你這種下等人,穿內衣只適合穿這種地攤貨,挑男人也是一樣,別妄想去抓住你配不上的男人。”
“哼!”夙小襪不甘示弱的也給她哼回去,而且還哼得更大聲。
“原來是個被男人甩了的怨婦,也難怪某人曾經說過,珍珠就算再漂亮,也只是顆養珠,我現在終於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喔!你看起來這麼聰明,怎麼連養珠也不知道!”夙小襪裝出一臉驚訝的表情,誇張的模樣讓旁邊的人忍不住偷笑。
“所謂養珠當然是指靠人工飼養的,不是海中天然的珍珠,以人來說,一個人如果肚子裡沒料,單靠著皮相,就要裝出高人一等,那就像…”
“你這個女生的孩子,有什麼資格說我。”蕭君君被她刺
到發狂,開始反擊。
“你說什麼?!”夙小襪臉倏然刷白,悲憤的眼神狠狠地瞅著她,渾身更是顫抖不已,剛剛想找人大打一架的氣勢沒了,只有無助的悲痛。
“小襪,你不要理她說的話。”官照晴很擔心,她拉著她,害怕蕭君君說出更不堪的話來傷害小襪。
“我說什麼你會不知道嗎?”蕭君君看一眼四周愈來愈多人圍觀,心中大喜。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羞辱她,讓她認清自己的身分,別癩蝦蟆想吃逃陟。
“天呀!你真的不知道你母親是靠身體賺錢的女嗎?哎呀,也難怪啦,你那時只有五歲,你那不要臉的媽媽就自殺死了,如果我是你,當然也會選擇遺忘,誰會希望自己的親生母親是個
女呢?”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其中不乏常來買內衣的常客,還有更多是同樣在夜市做生意的人,她的目的就是想讓她以後無法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小姐,你到底想怎樣,小襪有得罪你嗎?”官照晴將夙小襪護在自己的後面,保護著她。
“不過話說回來,像她這種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就窮怕了,一碰到有錢的男人,理所當然就像只八爪章魚一樣,死巴著他不放了。”蕭君君本不理會官照晴,還轉過身去向那些圍觀的人說:“媽媽是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
女,女兒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專門搶人家的男朋友。”
“如果你的話都說完了,請你離開,別妨礙我們做生意。”夙小襪強忍著悲痛,將她一句句如利刃般的言語全都忍了下來,只為了維護僅有的尊嚴。
“幹麼做得這麼辛苦,這一件內衣才賣多少錢,我看你就繼承你媽媽的衣缽躺著賺,不是既輕鬆,又賺得多。”蕭君君的話才剛說完,一個轉身,卻猛然看見已經好久不見的忻炫彧就在她的面前,她驚喜得忘了剛剛說的話,也忽略了他眼中狂燒的怒火。
忻炫彧今晚才剛從美國回來,兩個星期沒見到夙小襪,心中對她的思念如小螞蟻般,啃蝕著他的心。
他一坐上卓浩峟的車,馬上讓他直接開車到夜市來找她,正好聽見蕭君君那一段不堪入耳、羞辱人的話。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以為他讓人給了她一百萬,和一件她很想要的貂皮大衣,她就應該很清楚明白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結束。
他早該想到,她是一個貪心的女人,他早該防範她來找小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