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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有些窘迫。
她忽然想笑,沒繃住,就這麼笑了出來。
老人看了也哈哈笑“所以啊小姑娘,你可要好好抓住他,千萬別放手…。”
“是是…。”老人執意這麼說,辛瀾無可奈何,只好硬著頭皮附和。
“不過…。”老人皺起眉,握住辛瀾的手緊了一些“我怎麼覺得…這孩子有點眼呢?”眼
?不會吧?1gst1。
辛瀾意外:“我沒見過您啊…。”老人搖搖頭:“大概是我眼花了吧。”就這樣,老人又與顧非寒寒暄了好一陣子,才不舍告別。
走之前,顧非寒從那幢小屋子裡面拿了一個手電筒,又到旁邊採了一些新鮮的花,上面沾著珠,攏成了一束,十分漂亮。
辛瀾自告奮勇地接過花,顧非寒就握著手電筒,兩人一起朝深山上走去。
“鄭叔叔是我母親在美國時的一個傭人,我母親在美國時,好像是有兩個貼身的傭人,另外一個是和鄭叔叔年紀相當的男人,不知為什麼,母親嫁到中國來,那個人沒有跟著來,只剩下了鄭叔叔。”他邊走邊說。
說到這裡時,顧非寒喃喃自語了一句“說起來那個男人叫什麼也不知道”又繼續向辛瀾解釋:“後來母親死了,鄭叔叔不願意離開,說是要替我母親守墓,他當了我母親家裡一輩子的傭人,所以我就在這裡給他蓋了一棟房子,方便他居住。”辛瀾認真地聽著,點了點頭。
又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終於到了山頂。
面前有一座墓碑。
是一個非常簡陋的墓碑,甚至沒有刻上碑銘,周圍也沒有任何裝飾,只有那塊石頭上有一張照片。
這一點都不符合顧家的作風,辛瀾想著,怪不得說靜秋夫人不得寵,連墓地都這麼簡略。
忽然,那張照片引了她的注意。
照片上,正是靜秋夫人。
盈盈柔軟的笑意,溫柔入水的目光。
顧非寒上前拿過辛瀾手裡的捧花,放在了墓碑前,然後跪了下來。
他身上的一套西裝一看就是很名貴的,此刻直接觸碰上泥土,辛瀾不訝異,卻也
嘆他對母親的情深。
磕了幾個頭,辛瀾思索著也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