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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她卻要走了。
心臟,好像破了個,無數冷風從四面八方灌進來,寒涼刺骨。
一切,瞬間跌入低谷。
“在哪家醫院?”他低下頭,貌似漫不經心的喝下一口茶:“說不定這幾個月我會有去美國出差的機會,順便去看看你。”哪家醫院?辛瀾本能的想要隱瞞住。
她過去所在的那家醫院,主要收治的就是毒癮及神病患者,她並不想讓他知道,她曾經的不堪。
“還沒有確定呢。”她嬉笑著說:“你放心,一旦在那邊安頓下來,我立刻就會聯繫你。”他的眸,深了幾分。半晌:“好。”走出餐廳時,已經華燈初上了。璀璨的霓虹燈,將這個略顯清冷的黑夜,照的離而嫵媚。
顧非寒將已經睡的星星抱進了車子後座,關上車門。
辛瀾朝他招招手:“那我先走了。”顧非寒點點頭,沉默了一下,又叫住她:“等等。”辛瀾好奇的問:“還有什麼事嗎?”他頓了頓:“我聽說你失憶了?”辛瀾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嗯,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以前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想起呂教授的話,他緊緊的盯住了她的眼睛。
馳騁商場這麼多年,他自信他足夠銳的觀察力,可以輕易的看透一個人,是否在撒謊。
“嗯。”辛瀾鄭重的說:“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她似乎也很懊惱:“其實我有時候也很好奇,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估計,應該不怎麼好吧…。”好人,怎麼會毒呢?
“不,你很好。”他脫口而出。
察覺到她疑惑掃來的目光,他又訕訕的解釋:“人的本很容易從一言一行中透出來,一旦定了型也很難再改變。你現在給我的
覺很好,說明過去也一樣好。”
“巧克力先生,你真會說話。”
“我沒有騙你。”他很嚴肅。
辛瀾笑起來,出白白的牙齒,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啊都這麼晚了,我該走了。”她朝他揮揮手:“三個月後,再見。”
“再見。”**一整天,顧非寒都有些心神不寧。
據嚴睿調查,蕭墨淵早在一個星期前就買了去美國的飛機票,時間定在早上十點。
他不明白,那股一直縈繞在口,揮之不去的窒悶
從何而來。
明明,她只是去治病。明明,她三個月後就會回來。明明,只是一場短暫的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