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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對她說:“不要怕,有我陪著你呢。”她點點頭,勉強朝他笑了笑。
辦公室外的走廊,他一個人靜靜等待著。
辛瀾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他不知道結果如何,只能這樣茫然無序的等待。
一向淡定從容的心,第一次有了一種名為焦心的覺。
他害怕,如果她的記憶一輩子都恢復不過來,該怎麼辦?
他更加害怕的是,她會因為沒有了記憶的束縛,而殘忍的選擇離別。
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絕不能。
又等了近二十分鐘,辦公室的門終於開了,辛瀾走了出來。
顧非寒立刻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問:“怎麼樣?”辛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指了指門內:“他讓你進去。”
“那你先在外面坐會兒,不要亂跑,我馬上就出來,知道嗎?”他不放心的代。
“知道啦!”辛瀾故意加重了語氣,為他將她當女兒養的態度,有點點不滿。
**顧非寒推開門時,呂教授正在翻看著什麼,見他進來,他停下手頭的動作,指了指對面的位置:“顧先生,請坐。”顧非寒依言坐下,誰知一落座,他便說了句讓他心驚膽戰的話:“辛小姐的情況,有些不太樂觀啊。”他神一凜:“您請說。”
“辛小姐之前服用了太多重度抗抑鬱藥,且是長時間不間斷的服用,並且藥一次比一次加重加大。如今藥入肌骨,只怕很難完全去除。”這些,他都知道,只是他還是希望會有奇蹟發生。
呂教授說:“我剛剛替辛小姐做了個測試,好在她只是失憶了,腦子並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說明下藥的人還是很小心,只想要她忘卻記憶,並不是想傷害她。”說起蕭墨淵,他的臉有著瞬間的冷然。
呂教授頓了頓:“接下來的每個週末,顧先生最好都帶她來我這一趟,讓我給她做做心理輔導。同時你們也可以從生活中,幫助她恢復記憶。”
“生活中幫助?”顧非寒問:“是利用過去發生的事,重複演映在她面前,讓她記起來嗎?”最近,他也翻閱了很多這方面的書籍。
“這是一種辦法,不過我覺得還有一種更好的方法。”
“什麼方法?”
“利用一種她最在乎的東西,發她內心裡潛藏著的
情,讓她宣洩出來,或許會對她記憶的恢復,很有幫助。”最在乎的東西,顧非寒凝神想了想。
“比如說——。”呂教授提醒:“母。”他豁然明朗:“我懂了,真的很
謝您。”他站起身,又不確定的問:“在這種情況下,她恢復記憶的可能
有多大?”他給了個不算答案的答案:“或許很大,或許是死路一條。”誰也無法預估這個未來,但是他卻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