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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敲定主意,這就準備先返回,等明再來查探,可剛一轉身,便看到遠處小路上,那朦朧的月
下,正有一個老婆婆,騎著一輛破舊的三輪車,緩緩的朝著村子趕來。
“咱們要不要跟她提醒一下?”我問西裝大叔。
西裝大叔搖頭說:先看情況。
我倆往村子外邊走,那騎三輪車的老婆婆往村子裡邊走,所以,碰面是遲早的事。
可真當我們三人碰面的一瞬間,我和西裝大叔同時倒一口涼氣!
這老婆婆的雙手詭異十足,她左手豐盈,猶如三十歲女人的手,而右手極度枯萎,幾乎就是皮包骨頭,猶如雞爪。我和西裝大叔趕緊閃開道路兩旁,把路讓開。
而這老婆婆,本就像沒看到我們一樣,徑直蹬著三輪車就從我們身邊過了去,這一刻,我忽然
覺到了一陣強烈的陰冷,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在她三輪車的後邊,放著一個木質大箱子,箱子上蓋著一破舊的大紅
被子,也不知道這裡邊裝的是什麼,反正陰冷十足。
我倆轉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老婆婆,直至她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村口。
“那老婆婆的三輪車裡,裝的是什麼?”我問西裝大叔了一句。
他搖頭說:不知道,反正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心裡一陣陰冷。
連西裝大叔也覺得陰冷,那此中定有蹊蹺了。
回到了租住的房屋裡,我躺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始終想不明白那老婆婆的手臂怎麼會是那樣?
我知道有一種肌萎縮症,但那是全身同時萎縮的,難不成老婆婆這是局部萎縮?這麼想也不對,她滿臉皺紋,年紀至少也得六十開外,她的左手為什麼會那麼飽滿充盈?
越想越頭疼,索直接矇頭睡覺,翌
,西裝大叔叫醒我,吃了點早餐,這就匆匆忙忙的趕往桑槐村,昨天來這裡的時候,遇上了奔喪的隊伍,大家都在忙著辦事,也沒人在意我們。
今天來的時候,我特意買了幾包好煙,到村口,看到幾個老頭在閒聊扯淡,就和西裝大叔笑著走了過去。
“大爺啊,來,先著。”我走過去先遞煙,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聊了一會,我話鋒一轉,問:大爺,我來的時候,看到村外有一座新墳,怎麼就給埋到了路邊啊?
其實我這麼問,是極為不客氣的,因為大早上的,人家都聊點喜慶歡快的事,我直接問起死人了,其次,農村的墳塋土丘下葬的地理位置,是沒有什麼風水一說的,只要是自己家的田地,那就隨便埋。
其中一個老頭,吐著煙霧,小聲說:誰也不願意讓這新墳埋到路邊啊,可是沒辦法啊。
另外一個老頭說:死的那個,老孫頭,那可是個參戰老兵,打過鬼子,去過朝鮮,參加過越戰,那身上都是傷疤,可惜活了一輩子,打了一輩子的光,他的棺材錢都是村裡人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