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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的將紙條撕碎,然後問服務員:美女,這些雜誌剛才有人看過嗎?
服務員穿著一步裙,黑襪,
漂亮的,她說:沒有呀,這些雜誌很少有人看的,來這裡住的人都是常客,他們知道什麼地方好玩的,基本上不看這些雜誌。
我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這就回到了房間。
晚上,我睡不著,躺在上點了一支菸,
雲吐霧的同時,我隱隱覺得這一次可能就是我劉明布人生中的重要轉折點了。
其一,我已經擁有了不死的心臟,滲血的屍體,透明的骨架,就差最後純潔的靈魂,神秘高人曾經對我說過,等我找齊了這四種東西,我會發現一件大事,一件足以令我震驚不已的大事。
其二,這張紙條肯定是另外一個人留給我的,如果是神秘高人的話,他一定會給我發手機短信,而不是用這種紙條的提醒方式,用紙條或許就是不想讓消息外洩,在我看完的第一時間就銷燬掉。
將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我心想:難不成找到最後純潔的靈魂之時,就是我成為惡魔之?
惡魔是什麼樣的,我不清楚,但看火雲殤以前泡在血桶裡的模樣,我覺得惡魔的長相肯定不會太好看。
翌清晨,我們早早的起
趕往汽車站,再次坐車行進,至於去的哪裡,我也不清楚,反正都是二爺在帶路。
當天下午,我們到達了內蒙古大草原,裡邊也通汽車,但就是走起來不太方便,二爺以前來過這,對這裡不算知,但也略懂一二。
我們在一處馬廠裡租了三匹馬,押金好幾萬塊,本來是想租五匹的,但是真的太貴,沒必要花那冤枉錢。騎上了馬,離開馬廠的時候,二爺說:具體的位置我記不太清楚了,反正你們跟著我走就行了。
我和葛鈺騎一匹黑的高頭大馬,我雖不懂馬,但此馬昂頭
,四蹄發白,儼然一種烏雲蓋雪之風範,蘇楨此刻已經恢復成無須老貓的樣子,被葛鈺抱在懷裡。
我們從市區離開的時候,每個人都帶了一大包裝備,食物乾糧什麼的都比較充足,而且為了減輕重量多帶點食物,我們只買了兩頂帳篷。
第一次騎馬,雖然有些生疏,但畢竟速度慢,也不算太顛簸,抬頭遙望,前方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原,微風吹來,青草猶如海一般翻滾而去。
“真是太壯觀了。”我不慨了一句。
此時此刻我真想高唱一曲,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只不過那太麻了。
這一路上,我們看到了大大小小的蒙古包,還有一些放羊的牧民,奔跑在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原上,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天暗下來的時候,我們正巧處在一片荒涼的區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下了馬,扎帳篷的時候,我問二爺:咱們大概還得多久才能到?
二爺從懷裡取出了地圖,用手電筒照在地圖上,看了許久之後,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休息一夜,明天下午應該能找到。烏力罕飼養的牛羊比較少,他過著定居的生活。
其實有些人看電視多了,覺得蒙古人就該是騎著馬,過著遊牧民族的生活,其實不是,現在很多蒙古人都是住的樓房,跟中原這塊是一模一樣的,只有草原上零星的一些居民,才仍然保持著以前的生活習,不過都已經很少了。
晚上紮好了帳篷,我和葛鈺還有老貓一個帳篷,二爺和西裝大叔一個帳篷。
躺在帳篷裡,頓時疲憊湧上心頭,我雙手墊在腦後,重重的嘆了口氣。
葛鈺問我:你怎麼了?
“今天我收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說我可以無敵於天下,但我會成為真正的惡魔,我覺得這不是一件好事。”很多人在聽到某些消息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去選擇好處。
但我經歷了應聘14路末班車司機之後,就覺得有些時候天上掉餡餅絕對不是好事。
無敵於天下。聽起來誘惑很大,但僅僅是成為惡魔這麼簡單嗎?我覺得成為惡魔之後才是噩夢的開始。
葛鈺正要說話,忽然無須老貓就對著我叫了一聲,我一愣,起身看向她,問道:蘇楨,怎麼了?
無須老貓的腦袋,朝著帳篷外看了一眼,再次回頭,用力的叫了一聲,這聲音很是尖銳,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