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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回過頭來看向女警,片刻後,啞然失笑道:你彷彿在逗我?老祖是我師傅,我還能看錯?你當我視力零下幾度啊?
女警嚴肅的說:我曾經打掉了他臉上的冰晶面具,記得嗎?
我回想了一下,恩了一聲,說:有這麼回事,怎麼了。
“當時我打掉他的面具,他是面對我,而背對你們的,沒錯吧?”
“嗯,沒錯。”
“他轉過頭去,看向你們的時候,他是老祖,但他沒轉頭的時候,你確定他就是老祖?”女警盯著我的雙眼,表情很認真。
我想了想,指著我宿舍走廊前的破沙發,說:不介意的話,請你喝杯茶,如何?
女警笑了笑,邁著的一字步,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時髦女郎加上破舊沙發,這種視覺衝突很是鮮明。
我回宿舍裡倒了兩杯白開水,放在了兩個破沙發中間的木頭茶几上,問:你打掉老祖冰晶面具的時候,老祖是誰?
女警端起白開水,輕抿一口,紅微動,說:我說過了,他不是老祖。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別彎彎繞了,我好睏,想睡覺。”話畢,我還打了一個哈欠,這不是裝的,我是真困了。
“我想跟你。”女警沒回答那個帶著冰晶面具的人是誰,而是避開我的問題,說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想法。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雙手抱著頭,說:你跟我有個用啊!
我生氣了,女警也聽出來了,她說:我真的想跟你,只要你同意,我就告訴你那個帶著冰晶面具的人是誰。
“這個我真的不敢盲目的答應你,空再聯繫吧。”說完,我把手機扔給她,讓她記住我的手機號。
“行,只要你同意讓我跟著你,我就告訴你戴著冰晶面具的人是誰。”女警記下了我的手機號,把我的手機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我,這就轉身離去了。
我獨自一人坐在走廊上,靜靜的著煙,今晚對於火雲殤的手下而言,對於鬼叔的勢力而言,對於整個東風運通公司而言,都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了半盒煙之後,我終於時隔許久,再次躺到了自己的
上睡了一夜,被窩裡都是女人的體香,鼻血都差點
出來。
本來打算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可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就被外邊吵吵鬧鬧的聲音給吵醒了,我從被窩裡探出腦袋,了
眼睛,將眼睛眯成一條縫,從窗戶口往外看。
乖乖,整個客運站的司機,售票員,全部集中在了客運站中間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