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烏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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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這個明字雕刻出來,剩下那個布字剛雕刻了一橫,我心中一顫,小聲說道:果然這最後一個墓碑上,雕刻的就是我的名字。

女警小聲問我:墓碑上雕刻你的名字。難不成是在下什麼咒術?

我搖頭,說:不知道,反正我從第一天往鑄劍坑中扔頭髮的時候,就覺得身體開始不舒服了,一直持續好幾天了,不知道是鑄劍坑帶給我的病痛,還是背後有人在咒我。

這種咒術類似於古代的厭勝之術,不過我不確定是不是這種。當下只能靜觀其變。

女警蹲伏在我的懷裡,連大氣也不,就等著我仔細的查看,而我等到那個老工匠徹底將我名字雕刻出來之後,才對女警說:沒錯了,就是我的名字,一會等這波人走了,咱們過去看看。

女警嗯了一聲,而那個老工匠雕刻完之後,他們並沒有立即離去,只見那個杵著柺杖,虛弱的年輕人對那幾個彪形大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臨走時,每人都拿了一疊厚厚的鈔票,這幫彪形大漢一個個樂壞了。畢竟忙前忙後,就是為了錢。

十幾座墓碑之前,只剩下了老工匠和那個虛弱的年輕人,而那個年輕人臉上還帶著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指著墓碑,對老工匠一直吩咐著什麼。

老工匠像是一個正經人,聽了年輕人所說的話之後。嚇的連連擺手,好像是不同意他這麼做。

年輕人從懷裡掏出一疊人民幣,進了老工匠的手裡,可老工匠還是搖頭,年輕人又掏出一疊人民幣,給了老工匠。老工匠還是搖頭。

最後那個虛弱的年輕人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從懷裡出了一把手槍,猛的一下就抵在了老工匠的腦袋上。

由於距離有些遠,我聽不到他倆詳細的對話。只隱約聽到那個虛弱的年輕人用著惡毒的語氣說:到底做不做!

老工匠嚇的渾身癱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說:這位小爺啊,做這種事可是太缺德了,誰做了這種事,往後三代,男者為乞,女者為娼啊。

可那個虛弱的年輕人本不顧及別的,就是冷冷的一句話:既然不做,那就下地獄去吧。

老工匠也怕死,他連連擺手求饒,說放他一命,然後年輕人就彎下,在他耳邊說了許多話,最後,老工匠妥協了。

我知道,重頭戲就在這裡了,因為這是前往神火的主要道路,不管是誰得到了業火金蛟,也很有可能會從這裡逃跑,這密林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算小了。

老工匠站起身,從懷裡拿出一支筆,那筆的造型很怪,整個筆桿子歪歪扭扭,本就不是直的,而且在筆桿的末尾,還雕刻著一個狗頭。

拿出這支筆的時候,老工匠不停的嘆氣,而那虛弱的年輕人,我能明顯看到他眼角浮起的笑意,像是很得意的樣子。

老工匠把那支筆在自己舌頭尖上了一下,然後開始在墓碑上比劃著勾勒,隨後虛弱的年輕人從身旁的一個小籠子裡,抓出了一隻灰烏鴉,硬生生將那烏鴉的腦袋給拽了下來,抓住烏鴉的身體,把鮮血都到了一個小碗裡。

虛弱的年輕人還問老工匠,我音樂聽著,像是在說夠不夠。

老工匠點頭,表示夠了,而在老工匠用那筆站著烏鴉血在描繪墓碑上的名字之時,我能明顯聽到老工匠重重的嘆息之聲,我知道,他肯定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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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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